林守信一抬头,突然看到江宴礼和江渔一人抱着一瓶绸缎走了过来。
他难以置信的揉揉眼睛:“江先生?你这,这……”
“林老板,好久不见。”江宴礼神色从容:“我跟江墨江家都没关系了,我现在给司颜小姐打工,包吃包住一个月三千五,还给买五险一金呢。”
言下之意,这绸缎是司颜小姐的,你该怎么收就怎么收,不用考虑江墨两家对我的封杀,我就是个跑腿的。
林守信之前得过江宴礼的扶持。
几个月前,他还跟着群友们去参加过江宴礼先生主办的商业峰会。
昨天听说江宴礼被封杀,群友们都替江宴礼感到惋惜。
林守信心里还替江宴礼狠狠捏了一把汗,生怕他撑不过来,一蹶不振,最后落个穷困潦倒的结局。
如今看来,江先生能屈能伸,将来定能逆风翻盘,东山再起。
就冲江先生的面子,这绸缎就算是最低等的品质,今儿也得高价收下来。
林守信这样想着,当即就拿着手机凑过去看摆放在柜台上的两匹绸缎。
第一匹,轻薄柔软,色泽纯净,触手细腻,似烟雾一般完全感觉不到丝线纹理。
第二匹,色泽明丽,以金丝银线绣制出来云纹呈现出极其丰富的明暗变幻,精湛绝伦的绣工,前所未见。
林守信爱不释手,摸了又摸。
司颜问:“怎么样?我的绸缎能值多少钱?”“司颜姑娘,我现在相信你这绸缎是御用之物了。”
林守信拿起手机:“我对绸缎不是很在行,江先生,你不介意我在网上问问我朋友的意见吧?”
江宴礼后退半步指指司颜:“她是老板,你问她。”
从今天卖出第一笔黄金开始,他一直以打工人的身份自居,司颜也已经习惯了。
她点点头:“好。”
林守信拿起手机一看,群里已经炸锅了。
倒是没有讨论‘妙龄姑娘’有多妙。
话题都在这两匹绸缎上。
“我怎么瞅着左边那匹绸缎有点像古书上记载的浣锦呢?”
“啥是浣锦?”
“浣锦是失传了五千多年的一种织锦技法,据说这种工艺极为繁琐,所需丝绵也极为珍贵,古时候只有极其尊贵的皇族才能有资格享用这么高级的绸缎。”
“那这到底是不是浣锦呀?要怎么鉴定真伪?”
“简单,让老林用水把锦缎打湿,纯净的缎面若是出现一朵一朵的儿,那就是浣锦无疑了,古语‘落水流’就是从这上面来的。”
“懂了。”
林守信隐隐有种即将暴富的预感。
他起身拿起一瓶纯净水,拧开后递给司颜。
“司颜老板,价格好商量,你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谢谢。”司颜伸手去接。
林守信则提前松手。
如他所愿,瓶子里的纯净水流出来,很快就把左边那匹绸缎打湿了一小部分。
司颜本能想去扶瓶子,却看到轻如烟雾一般的缎面上泛起一朵一朵灵动鲜活的儿。
瓣徐徐绽放。
千姿百态,美不胜收。
司颜看呆了:“这……”
“司颜姑娘,你这……”
你这是失传千年的浣锦呀。
林守信作为一个生意人,深知任何东西一旦跟失传联系到一起,其价值那是难以估量的。
他当即表示,愿意以十万一匹的价格,把司颜手上的锦缎全部买下来。
一百匹绸缎,一千万。
“司颜小姐,你看可以吗?”
“行。”
司颜的钱已经多得不行了,这百匹绸缎能卖一千万,她已经很知足了。
林守信抽空看了一眼手机群聊。
群里已经有人开价一千万,要买这匹浣锦了。而其余的九十九匹绸缎,件件都是孤品,其价值只会在这浣锦之上。
林守信激动得浑身发抖,发财了发财了,这泼天富贵终于轮到我了。
司颜见天色不早了,便催着林守信打钱。
江宴礼这时候突然说了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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