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国征盯着叶寒西,好半晌才接过碗。
黎温荞知道,他是责怪他对叶南之动手了。
说起来,叶国征对待叶南之和叶寒西完全是两个样子。
他对叶南之一向温和宽厚,对叶寒西却很严厉。
据李婶说,叶寒西小时候被叶国征罚着在雪地里跪了一晚上,至于原因,早就记不清了。
想到这里,黎温荞不禁多了几分同情。
她扶着叶寒西的汤碗,轻轻推到他手边,“你也尝尝。”
她的声音很轻,轻到大概只有她和叶寒西能听到。
叶寒西看了她一眼,默默接过了碗。
一顿饭吃得心惊肉跳,直到快吃完的时候,叶国征再次开了口:“你和温荞的婚期已经定下了,三月二十号,请帖提前一星期发。”
一口汤呛进了气管,黎温荞背过身,猛地咳了好半天。
身后的叶寒西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淡淡开口:“我不同意。”叶国征一拍桌子,“这件事由不得你!”
“国征!”叶夫人赶忙为他顺气,“医生说了你不能激动,有什么话好好说。”
叶国征胸口剧烈起伏着,“你们一个个的是想气死我么?先是南之,后是你,在这婚事上就没一个省心的!”
叶寒西一声嗤笑,语气嘲弄,“婚事?我们两个人的婚事可都是您做的主。”
叶夫人低声呵斥,“寒西,你少说两句!”
叶国征推开叶夫人,颤着手指指向叶寒西,“不然呢?听你的娶......”
视线瞟到黎温荞,叶国征突然住了嘴。
叶寒西紧绷着下颌,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黎温荞顺过气,终于止住了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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