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以就是可以,你掌柜是怎么和你说的,都听我的话对不对。”
厚朴看着眼前这个一个劲的摆着手的车夫,前压身体作压迫状的同时诱导性的提问着。
“是,俺就是一个驾车的,老爷千万不要折煞了我也。”
车夫还是摆着手,让他进去车厢里面坐着,让雇了车子和他的老爷在外面驾车,这事情他也就在梦里面敢想一想。
如今这事情真实的发生了,车夫却不敢点头答应,直觉告诉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那你还不快去里面呆着,我不让你出来就不许出来,否则,哼哼,我就要向你的老板告你的状。
就说……就说你的手脚不干净,我看之后还有谁敢雇你来驾车。”
厚朴一下子就抓到了这车夫的痛点,几息的挣扎之后,车夫也只能遵从趋利避害的本能,进入了后面的车厢内。
厚朴打开后面车厢通向前面的窗户,看着对方将其它几个窗门一一关闭,这才合上了最后的这扇小窗。
“等一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开门,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等到我告诉你可以出来了你才可以出来,懂了吗?”
厚朴看着被他一次次惊吓已经好似一只小兔子般的车夫在他的淫威下一个劲的点着头,满意的转过了身。
少年坐回车前,略显生疏的挥动马鞭让马匹开始前进,同时把身上为了来见那大官人而特意换上的藏青色华服脱下折好放在包袱之中,转而换成了一件灰色的粗布棉袄。赶着马车的厚朴一边观察着那后面尾随着他的家伙,一边向着城外而去,当他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刻,就挥动短剑,将一匹马的缰绳砍断,随后骑上那马匹,向着郊外疾驰而去。
那伙计只有一个人,他看了看被留在原地的马车,以及那自始至终都没有被打开过的车门,再看看那一身灰色的布衣,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人物的马车夫,最终选择蹲守在马车的附近。
再一次利用金蝉脱壳逃出生天的厚朴一路北上,直直的向着隔壁的仙游州而去。
他要跑路了,毕竟这里已经不再有他的资源,取而代之的是满地的仇家,他要换个地方才能东山再起。
那留在原地的马车不久之后就被一群人围了起来,随后一个带着貂皮帽的中年男子上前来礼貌的敲了敲马车的小木门。
“厚朴兄,外面都是你的兄弟们,为何要闭门不见,开门来,咱们好好的谈一谈,我们少花些功夫,你也少受点罪。”
男人说完后就背着手站在那马车之前,似乎在等待着里面的人主动开门。
半个时辰之后,男人的耐心已经完全的耗尽,他向后摆了摆手,后面的人就上前来一把撕开了那扇薄薄的木门。
“呵,你叫厚朴吗?”
男人一脚踏在车厢上,上了车随后用手揪着那车夫的头发将他整个人都给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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