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快速的给那同样竖着耳朵听里面八卦的病人将药给抓好,他现在已经可以很熟练的给人按照药材的药性抓药了。
改观就是他手中的病人好的很快,药钱更好,黄柏也问过这件事,但是听着菖蒲的解释则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告诉自己,显然他是将菖蒲挑选药材的手艺当做温老或是二爷的秘传了。
菖蒲想要解释,但是越解释越黑,后来黄柏甚至是让他将手伸出来给了他两戒尺。
青年从未有过的严厉警告他,法不可轻传,师傅传下来的知识没有其的许诺在未出门之前不许私传。
“等到他最后一口心气没了的时候。”
菖蒲喜欢给人看病,前来的老主顾也认可了他的医术,黄柏自然也就闲了下来,他懒洋洋的撑着自己的脑袋,单手夹起一本游记看着正入迷。
“哦。”菖蒲将病人小心放在桌面上的铜钱扫到柜台下的格子里面,向着师兄眨了眨眼睛。
“你若是觉得烦,就出去出诊,反正大家现在也认可你的医术了,刚好快开春了,开春后路也好走些。”
“二爷和温老离不开人,烦点就烦点吧,我可以忍着。”
菖蒲打了个哈欠,伸手搭在了来人的手臂上,他突然感觉这脉相好生的强劲,一抬头就看到一个头戴斗笠,身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正坐在他的对面。
“你看病,我有钱的。”
戴着斗笠的人似乎是感受到了少年那探寻的目光,立刻出声,那声音嘶哑而低沉,就好像将空气都压缩在一个小口袋里面,然后缓慢的吐出来的感觉。菖蒲嗅了嗅,对了,三七,龙骨,珍珠和儿茶,这是金疮药的味道,而且对方身上的金创药看得出来很舍得下本。
“再来点金疮药?”
菖蒲用询问的语气小声问道,却见那男人的目光一凝。
“你是大夫,我听你的。”
菖蒲再给男人切了一脉,确定对方体内似乎还有点别的东西,但是他的医术不精,还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对方待在前台的时间一长,菖蒲都可以嗅间对方身上那被药材综合了的血腥味,一般人估计只以为此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汗臭味,但是对于菖蒲来说,那是几种草药和血腥味掺合在一起的味道,而且血腥味很新鲜,是新的伤口,甚至还来不及结痂。
菖蒲取了三副金疮药,但是又感觉可能不太够,就再取了三副,一共六副金疮药放在台面上,那汉子只是看了看药,随后再抬头看了看小孩,闷闷的嗯了一声,伸手从身上掏出来一个物件拍在桌面之上,也不等菖蒲看清那物件是什么,就直接提起药材闪身离开了百草堂。
“又一个赖账的。”
黄柏抬眼看了看那个只留下一个衣摆的男子并没有去追,只是几副金创药罢了,对方一看就是江湖人士,这些跑江湖的下手没轻没重,万一被追的急了抽了刀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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