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凸(艹皿艹)!”江晟顿时脑门一黑,心中怒骂:“这特么谁出的主意?!”
他不情不愿的接了圣旨,掏出一颗银锭递给小黄门。
“劳烦小公公回禀父皇,儿臣必达使命,不负父皇信任!”
“不敢不敢!”小黄门惶恐推辞:“殿下折煞奴才了!”
“小公公为父皇办事,理应得赏,否则就是看不起我了!”
江晟硬把银子塞进小黄门怀里,好奇道:“父皇难得如此信任我,也不知是哪位大臣帮我说的好话?”
“谢殿下赏!”小黄门恭敬道:“却是老太师为殿下进言。”
“蔡太师?”江晟猛地一惊,“他不是年老体弱,在家卧病吗?”
“今日老太师听闻贡单事毕,欣喜异常,故而病体痊愈,特来赶朝面见圣上。”
“原来如此。”江晟点点头,看着太师府的方向,咬牙切齿的笑道:“那我得好好感谢他了!”
送走小黄门,他继续面壁思过。
午饭后,高太尉和江洛川联袂而来。
“二皇子,陛下有旨,特令本官与你挑选随行将士。”高太尉牛气轰轰的举着圣旨。
“大胆!见父皇圣旨还不下跪?”江洛川斥道:“你眼里还有没有父皇?”
江晟不屑的瞥了他们一眼,默默从怀里也取出一卷。
“巧了!我这里也有,要不咱们仨一起跪?”
“来人!设香供坛,我要沐浴更衣迎父皇圣旨!大哥,高太尉,你们俩先跪着,我去去就来。”
大声说完,把圣旨悬于门框,转身回房。“……”
高太尉和江洛川大眼瞪小眼,傻愣原地进退两难。
“二……二皇子!”高太尉高呼。
“有事?”江晟探出脑袋,“咦,大哥,你们咋还站着?眼里还有没有父皇?”
“你!”江洛川气得咬牙切齿。
高太尉悻悻道:“二皇子,时间紧迫,顾不得这些虚礼了,我们快些去禁军校场吧!”
“不跪了?父皇问起来如何是好?”江晟苦兮兮的摸着屁股,“我不想再挨板子了。”
“二皇子放心,我二人自会向陛下阐明情况。”高太尉连忙道。
“既然有高太尉和大哥作保,那就把供桌撤了吧。”江晟高声道,宫苑内外都听得见。
江洛川满脸漆黑,原本想来耍弄江晟一番,却落得一肚子气,当即拂袖先行离去。
高太尉意味深长的对江晟拱了拱手:“二皇子,请。”
“请。”
一行三人前后来到禁军校场。
大夏国力巅峰时期,号称八十万禁军拱皇城,再加上数十万边军、各州府的厢军,操戈两百万,声势何其浩大!
可惜过往不复,如今皇城禁军只有三十万,大部分都是未经血的新兵蛋子,战力差之远矣。
高太尉居于校场正中,江晟坐在右首席位,一一审视兵将名卷。
名卷厚重,几乎覆盖整张桌面,在他脚边还有十几个大箱。江晟看得很认真,多次拒绝高太尉的推荐人选。
“二皇子,天色已晚,你要挑到什么时候啊?”高太尉快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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