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巧的面容和古月娜的不同,如果说古月娜的面容是一种高贵且充满傲气的,那么白巧就是可爱但却难以忘怀的那种。
虽然白巧她看上去很娇小,但是真正的和她交谈的并且忽略白巧的身高就会发现,就像是和一个有着极高素养的贵族女性交流。
哪怕白巧的话语并没有那些贵族名媛中的那些词汇可就与白巧的话语之中传递出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这是自己在与古月娜交谈时所从未感受过的。
“我喜欢你,因为我的亲人将剩下人生的选择权交给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孤身一人。不熟悉的学院,充满利益纠葛的人际关系……”白巧在笑,可是她却笑的如此僵硬。
“我不想在母亲那里学来的东西去帮助我一个不喜欢的人,除了落宸和西西,其他人接触我的理由我都知道,也明白。看似戴钥衡和公羊墨等人是我的追求者,可我对他们来讲不过是一个为他们本就光辉的人生上多添一点光辉的附属品。”
“戴钥衡……我记得白虎公爵一脉只要是嫡传都会和星罗朱家的女性进行联姻以此巩固两族在星罗帝国上的地位。”歧定沉声道:“不管是万年前的戴沐白,朱竹清还是现在刚入学的戴华斌和朱露。”
“天高皇帝远,戴钥衡的订婚对象正是因为在星罗帝国他才有机会一直追求我,他也不只一次和说我比他的未婚妻更重要。可是我在帮助母亲处理事务哪里不知道在皇室之中,一切利益为先。在那权利漩涡之中一个女人的幸福又何足挂齿?他一直看重的不过是我遗留下来天斗皇室的血脉和我的武魂而已。”
“戴钥衡这为了自己未来地位所使用的手段……”歧定静静地靠在了轮椅的椅背上,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悲喜,就连以往带着光彩的眼眸也在次变得陌生,看着远处被阳光照着光彩斑驳的湖面不知道想着什么。
“为了打压天魂帝国和斗灵帝国,拉去斗罗大陆上部分老旧势力的支持他倒是煞费苦心。”白巧摩挲着歧定的手,然后轻轻翻手握住,企图让歧定的手掌的温度给自己带来一些安稳。
“一个魂帝而已,哪怕他是魂圣我也不会惧他。唯一的麻烦就是白虎公爵和他背后的白虎公爵一脉和朱家……”歧定说:“还有天魂帝国和斗灵帝国派来的追兵吗?”
白巧没有回话,因为她早就意识到自己在斗罗大陆三国的重要性,毕竟天斗帝国遗留的血脉在如今风起云涌的大陆上从来没有显得如此重要。
“这样一看,看似唯一的出路就是日月帝国……”
“但日月帝国因为魂导器被邪魂师偷窃的原因进行全境封锁,而且我也认为在明斗山脉的途中三国也会派遣很多强者对我们进行拦截。”白巧补充道:“要是强行突破的话,日月帝国那边也会有所察觉。”
“不,不一定要去日月帝国那边。既然白巧你身为天斗皇室一脉,自然是一万年前的天斗帝国更适合你。总不能天斗帝国因为白巧你的天斗皇室血脉来将你劫走吧。”歧定对着自己身后的白巧微笑道:“稀有性在其泛滥起来后就不再稀有,那么人们的目光也会转移到其他地方。”
“这就是稀缺性理论,哪怕在斗罗大陆上也一样可以适用。”
歧定所说的正是稀缺性理论,而稀缺性理论认为人们对稀有的、难得的事物更感兴趣,并认为这些事物更有价值。然而,当这些事物变得常见或者容易获得时,人们的兴趣也会下降,视其为普通或者无价值。因此,稀有性不是指永久的稀有,而是指暂时的稀有,在其泛滥后就失去了特殊之处。当人们发现其他新的稀有性时,他们的注意力和兴趣也会转移到其他地方。
如果不是天斗宫变的时间段,那么千仞雪所扮演的雪清河倒也是一个麻烦,不过白巧虽是天斗皇室血脉,但却是女性,本身没有传承血脉的职责。所以白巧的安全在一万年前是有保证的,也正如雪珂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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