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结束的时候,琴酒象征性地给了她一个处理卧底的任务,而gissel完美地完成了这场铺垫了两个月的谋杀。
750码?车窗后的他眯起眼,想必是对此满意的。很好。
BlueCura?aos,这是你的代号。
她当着地上还未瞑目的尸体的面,打开车门,坐到了保时捷的副驾。
爱尔兰留下嘲讽,努力杀人不如和琴酒打好关系。一边正在喝酒的老熟人基安蒂却开口帮她说话。“爱尔兰,”她眼皮上的暗色蝴蝶蹁跹,“这是狙击组的新的最高记录保持者。虽然我也很不服气,但你说话最好小心一点。”
她已经大概发现了。一切不在琴酒预期内和喜好内的变数会激起他的暴怒和控制欲,而那些被他预料到的、曾在他和过去的不同女人间发生过的对话则相当风平浪静。她注视着床头雕花精致的落地灯和那团柔和的白光,不知道琴酒这头时而暴虐时而自持的怪物为何突然钟情于自己。
有可能是因为他早就看穿了她?琴酒的敏锐是他出生时带出的天性,gissel倾向于这样觉得。因为后天的那类型总像波本,再自然、再让人无法察觉,拉开距离后就会发现他的障眼法。
但琴酒不是的。
她躺在厚厚的鸭绒被里,窗外大雨瓢泼。这依然是琴酒的房间,但他从不和她睡在同一个空间。琴酒的敏锐和蔑视一体两面,他压根不会留给不可能杀死自己的敌人一个眼神。但这不妨碍topkiller在看到对方脸上神情和行事方法的第一瞬就明白来人所求为何。
所以他知道我是奔着和他上床来的吗?毕竟在此之前,由水无怜奈举荐进组织的她甚至摸不到枪,还差点被贝尔摩德拿到美国的分部——那里的工作和各种各样不为人知的勾当,可相当恶心。
……肯定知道。
但是,也没有拒绝啊。
她艰难地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入眠。
黑发女人坐在床头,两瓣红唇中有缓慢溢出的薄烟。她灰败的脸被掩在发丝和重重阴影之后,眼神突然一动。
赤井秀一神情不快地站在她眼前,身上的皮衣仿佛仍沾着夜晚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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