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们都问你什么了?”
裴行之一听,有点失望,不过很快掩饰过去。
“就是问我昨天和今天都去哪了。”
他这两天哪也没去,就光在家里蹲路明霜了,可偏偏路明霜不是在书房,就是在睡觉。
路明霜点点头,随后又问裴行之与阿季熟不熟,那个被带走的丫鬟,又与阿季是什么关系。
“不算熟悉,就是在二堂哥还没死时,偶尔和他一块与阿季攀谈,因为阿季长得与而堂哥有几分相似,说来也是巧。”
“那个被带走的丫鬟叫小雅,听下面人说,她和阿季好上了,应该感情不错,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难道是情杀?
路明霜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然而裴行之见他思考得认真,也好奇。
“你为什么对这事这么关心?”
路明霜回过神来,莞尔一笑。
“没,就是突然在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有点害怕,怕凶手还躲在家里。”
听到这里,裴行之凑近他,搂着他的肩,轻轻拍了拍。
意味不明道。
“这有什么可怕的,我们家多着比这更可怕的事情。”
路明霜听不出他的意思,没有回应,顺从地靠在他肩上,眼瞳微微颤了颤。
到了半夜,路明霜也打算离开,却被裴行之拦下。
“留下来陪我吧。”路明霜摇摇头。
“不行,我还得抄经书呢。”
虽然他根本没打算抄,但现在他没什么心思与裴行之周旋,现在离通关时长只剩下十三天,半个月不到,还挺紧迫。
裴行之冷下脸,他一点都不想听到任何有关于裴翊礼的事情,像突然抽风一样,掐着路明霜的脸,没有平时的笑脸。
“你就这么爱他?”
“??”
路明霜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小狗还是不能太惯着,何况自己的人设摆在那里。
“那是我的丈夫,你的哥哥,我唯一的爱人。”
“果然,活人就是比不上死人。”
自嘲笑了笑,随后离开了房间,看着裴行之的背影,路明霜愣了一下。
不是,这是你的房间啊。
[0719:啧啧啧,真是个痴情的人。]
[路明霜:怎么,你心疼他?]
他可没有忘记裴行之前段时间对他的冷嘲热讽。
走了也好,路明霜无所谓地耸耸肩,大摇大摆走出去。
……
第二天一早,江延带着一大伙人又来了裴家。谢管家不解,客气上前询问。
“不是说已经捉到凶手了吗?”
昨天这么大阵仗,还带走了三个人,总不会一个都不是真凶吧,就在他摸不着头脑时,江延没有搭理他,而是径直走到裴应舟身前,说不上多恭敬,嬉皮笑脸道。
“裴先生,您这样的大人物应该不会介意我们搜屋吧?”
“?!你敢!”
谢管家气得胡子都要吹起,这个土匪出身的小子竟然如此大胆,还真当他们裴家是死的吗?
但江延丝毫没有理会,在他眼里,这个谢福生也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裴应舟才是真正的话事人。
身旁的副手也是一脸着急,瞧瞧拽了拽另一个人的衣摆,小声道。
“老大这是什么意思,局长不是说了吗,礼貌客气礼貌客气。”
江延的脾气整个局里的人都知道,仗着无父无母,又被上面人信任,无法无天惯了,就连局长也只能哄着他,让他千万别得罪裴家。
谁知道另一个人眨了眨眼。
“这对老大来说,确实挺有礼貌的。”
“……”
裴应舟勾了勾嘴角,“请吧,谢叔,带江警长搜。”
这一搜,还真就给他们搜出了东西。
厨房那几个仆人所住的院子,竟然被他们翻出来不少珠宝,甚至还有一块玉佩,而那块玉佩则是阿季的家传之宝,其他人都知道这个。
这些东西都在一个叫大毛的小厮床边找到的,等谢福生叫他来询问时,大毛一脸惊慌失措,还没问他什么,便跪在地上说不是自己干的。
“啧,你这是不打自招啊?”江延居高临下地看着大毛,身材笨重,听谢福生说是府里砍柴的,力气极大,确实符合凶手的特点。
裴应舟懒得管,只让谢福生留在这,看到一旁凑热闹的路明霜,便问他。
“你在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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