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漂亮鲜活的一张脸,要是永远闭上眼,那可太暴殄天物了!
“桃子?”章宴卿冷漠抬起手,晃了晃手中胖乎乎的白猫,“它?”姜菀点点头。
小鹿眼心疼瞧着正被人捏住脖子的一团。
章宴卿站起身,手里的猫一下子就比姜菀高出半个头。
他很高。
尤其穿着军装,挺拔的像寒山松柏。
高不可攀,亦不食人间烟火。
姜菀在他跟前,就似是被人攥在掌心的白猫一样,又娇又小,瘦弱的可怜。
“它把我裤子踩脏了。”章宴卿淡淡如实说。
她低下头,确实在他军裤上找到了一排猫爪脚印。
再扬起脸的时候,执拗恼怒的目光增添了些歉意,声音跟着也放轻放软,“要不.我帮督军洗干净?”
姜母心跳漏了一拍,赶紧用手去捂小女儿的嘴,“瞎胡说什么呢?督军的军装你可碰不得。”
她的糯糯以后可是还得嫁人呢,要是让街坊知道糯糯帮别的男人洗过衣服,还是督军的衣服估计以后就没人敢娶她了!
姜菀挣脱着被母亲捂住的唇,倏然感觉怀里一软,像是被丢了个什么东西进来。
是桃子。她抱紧怀里的白猫,小鹿眼不解盯着他看,像是没料到他竟然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将猫还给自己。
章宴卿面无表情撇开脸,扭头朝着身后的姜父看过去,“我还有军务要开会,不多留了。关于婚约,我希望两家可以尽快解除。”
这话冷硬霸道,就像是下命令一样,听上去忒不近人情了。
撂下话,章宴卿将手中的枪重新别回腰间,长腿阔步错着少女的肩膀离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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