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温香软玉抱了满怀，鼻子里全是属于女人身上那甜腻的香水味道，女人的胸抵上他坚实的胸口，实在让人吃不消。
当年林子瑜离山之时陆凡还是个清俊的少年郎，如今再见个头高了，气质也沉稳了，已是个成熟的男人。
就是不经逗，这才抱一抱，小师弟就面红耳赤。
“脸红的这么厉害，小师弟该不会还没开过荤？要不要师姐给你点十个八个美女帮你？”
陆凡下山后没联系任何人，因此无人知道他白给别人当了五年的赘婿。
“多谢师姐好意，不过你还是先帮我解决一下今晚的住宿问题，我没地方去了。”
林子瑜看小师弟一身朴素，以他的身份不至于沦落至此，估摸着他出了事。
“上车，慢慢说。”
陆凡叙述完这五年发生的事，林子瑜一副恨铁不成钢，“怪不得我说江家那条死泥鳅怎么起死回生，原来是你在暗中破了我的局，小师弟，你害得我好惨，要不是你，五年前我就把江家吃下了。”
“对不起大师姐，如雪帮过我，我只想力所能及为她做点事，我欠她的情，已经还清，以后江家死活同我无关。”
“这可是你说的，我动江家你可不许再出手。”
林子瑜用余光打量他的表情，只见男人眉宇坚定，气息沉稳，哪还有之前在江如雪面前千依百顺的模样。
看来他已经彻底从这段不对等的报恩婚姻中抽离。
“小师弟，姐姐这儿还真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你帮我治个人吧，江家那老不死的你都能起死回生，这个人你一定不在话下。”
“很重要吗？”
林子瑜也收敛了戏谑一脸正色：“很重要，医好了可保我林家百年不倒。”
翌日。
江如雪是在头昏脑胀中醒过来的。昨晚喝得太多她有些断片儿，还没睁开眼就开口道：“陆凡，我口渴了。”
当初两人结婚以后，江家打心眼看不上这个赘婿，一个佣人都没有派过来。
让他本分伺候江如雪，其实是故意折磨，他挡完煞随时可以一脚踢开，他不至于赖在江家不走。
但陆凡任劳任怨，没有丝毫抱怨，反而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江如雪早就对他产生了依赖还不自知。
往日只要叫一声，陆凡必然会立即出现，今天家里一片安静。
看了看还没有大亮的天，江如雪撑着头起床。
那个窝囊废难道去买菜了？
她抬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水杯，虽然陆凡和她从不同床共枕，他总是准备好她所需要的一切。
但今天水杯里没有温水，是空的。
江如雪被陆凡惯得脾气越来越大，将保温杯狠狠砸在地上，口中不满道：“窝囊废，干什么去了？”
她渴得厉害，昏昏沉沉下床去接水，想必他早就煮好醒酒汤，熬好小米粥了。
五年来，他起早贪黑买菜做饭，接孩子打扫房间伺候她，从未有一天懈怠。
当江如雪路过厨房时，却发现里面冷冷清清，灶具没有开火的迹象。
她接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才看到桌上签好的离婚协议。
断片的记忆重新浮现在脑中。
是了，昨天她接到沈千夜，在沈千夜甜言蜜语的攻势，以及江家人的怂恿下，她准备好了离婚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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