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无数次穿梭于这房舍的每一个角落,从斑驳的墙壁到尘封的阁楼,从幽暗的地窖到明亮的窗棂,每一寸土地都留下了我们探寻的足迹。然而,正如大海捞针,那份能够指引我们归途的线索,似乎故意与我们玩着捉迷藏的游戏,让我们在希望与失望之间徘徊。”
“你说得有道理,我们已无数次穿梭于这房舍的每一个角落,从斑驳的墙壁到尘封的阁楼,从幽暗的地窖到明亮的窗棂,每一寸土地都留下了我们探寻的足迹。然而,正如大海捞针,那份能够指引我们归途的线索,似乎故意与我们玩着捉迷藏的游戏,从未在我们眼前现身。”见帝摩斯满脸不信任的摸样,许厌也不介意,“不过如果你们想再试试的话,请便。”
堂内,昏黄的光线摇曳,将每一寸空间都镀上了一层神秘而古老的色彩。空气中弥漫着陈年木料的沉香与未散的尘埃气息,仿佛每一口呼吸都能吸进一段尘封的历史。
许厌三人早已将祠堂的每一个角落翻了个底朝天,从墙角堆积的尘封箱箧到屋顶错综复杂的梁木结构,无一不经过他们细致入微的搜查与实验。然而,所有的努力似乎都化作了徒劳,除了正厅中央那座古朴的书架上,一排排厚重的书籍静静地躺在那里,书页泛黄,边缘磨损,仿佛是时间特意留下的印记,记录着过往的辉煌与沧桑。
这些书籍,每一本都像是某个显赫人物的生平介绍,字里行间充满了对过往英雄事迹的颂扬与缅怀。但此刻,在三人眼中,这些珍贵的文献却成了他们逃脱困境的最大阻碍。它们既不能化作钥匙开启逃生的门扉,也无法变作信鸽传递求救的信息——给他们歌功颂德?让他们流芳百世?不管是歌功颂德还是流芳百世,首先得让他们出去才行吧,出不去,三个人待在这个小房子里,怎么能把这些人的名声传出去?
可他们被困于此,即便想要宣扬,也无能为力。
即使觉得荒唐,他们并未放弃,反而开始尝试另一种方式——让他们中声音最好听,且有特殊能力的月祈,用他那宛如天籁般的声音,朗读起一首首古老的赞词,将那些书籍中的事迹,以自己的方式重新演绎,让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力量与希望。
声音在祠堂内回荡,穿透了时间的壁垒,仿佛能够穿透这厚重的墙壁,传递到远方。虽然他们知道,这样的努力或许只是徒劳,但那份对自由的渴望,却让他们甘愿一试。
理所当然的,没有任何效果。
他用了很多办法,试图能从这些文字中找出点什么,不知道是方法没用对,还是这些书籍真的没有用,反正至今为止,他仍然是一无所获。
无论是运用那些从师门传承下来的神秘解码术,还是凭借自己过人的智慧与逻辑推理,这些文字似乎都如同迷雾中的幽灵,既诱人又遥不可及。
虽然许厌直觉这些书籍并非一无是处,但现在的现实就是,就算这些书籍有用,对他也是没用的,与其大家都被困在这里走不了,不如拿出来给对方试试。或许,他们中有人能以一种自己未曾想到的角度,歪打正着找到线索,自己也有办法从他们手上抢过来。
四个年轻人实力不弱,但在他眼里,还不够瞧。只有那个叫做叶子的有点麻烦,她的异能竟然连自己都看不透,大概率是跟精神方面的能力有关。寝堂内整整齐齐摆着九口漆黑的长方形木棺,每口棺盖上,都用红色的颜料画着古怪的符文,虽然看不懂,但感觉很厉害的样子。棺木里面,堆叠着一本本厚厚的纸质书籍。
帝摩斯蹭听叶曦普及过,与星际时代火化不同,上古时期的人们把死亡当做第二次重生,他们非常重视亡者的仪式感,为此设置了一些列繁琐的仪式和礼仪,其中就包括亡者长眠的棺木,接受供奉和祭拜的祠堂,以及书写生平的祭词......
寝堂内,九口漆黑如夜的长方形木棺静默地排列着,每口棺盖的表面,都被人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心态,用鲜艳欲滴的红色颜料精心绘制着古怪的符文。这些符文扭曲缠绕,如同夜空中最复杂的星辰轨迹,既显得陌生而诡异,又莫名地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感,仿佛蕴含着开启另一个世界的钥匙,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即便是站在远处,也能感受到那份跨越时空的震撼与“很厉害”的错觉。
上古的先民们对于死亡有着截然不同的理解与敬畏,他们将之视为灵魂迈向新生的大门,而非终结。因此,对于亡者的安置,他们倾注了无尽的心血与创意,创造出了一系列繁复而庄严的仪式与礼仪,旨在让逝者的灵魂得以安息,并期待其在另一个世界中继续繁衍生息。
棺木之内,并非如叶曦所言的枯骨与尘埃,而是整齐地堆叠着一本本厚重的纸质书籍,它们被时间染上了淡淡的黄晕,却依然保持着书籍特有的墨香与庄严。
这些书籍,不仅仅是文字的载体,更是亡者生平的见证,记录着他们生前的智慧、情感与梦想。每一页纸都承载着历史的重量,每一行字都跳跃着过往的灵魂,仿佛在向后人诉说着那些被岁月尘封的故事。
“这些书籍,是你们从正厅搬进来的吧。”帝摩斯用肯定的语气问。
许厌等人不懂上古祭祀礼仪,只想把重要的东西堆叠在一起保护,却不知道,这是触犯亡者大忌的。如果叶曦所说的亡灵世界真的存在,他们这些人怕是已经被判了死刑。
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帝摩斯盯着亚历克莎和重明,祠堂里的一切只可看不可碰,如果非碰不可,必须按照叶曦的要求先行礼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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