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寄舒点着头,撑着手从陆闻澜腿上坐了起来。
才刚喝了一口,前面的李乐砚就发出了一声哀嚎,丁寄舒下意识的站起身,将胳膊搁在了前排的椅背上,看着一张脸都被贴满白条的李乐砚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你这是一局都没有赢过啊!”“扎心了啊!”李乐砚回头瞪了丁寄舒一眼说道,“看破不说破啊!”
“活该!”丁寄舒笑骂了一句说道,“华靳出了名的会算牌,你这还好不玩钱,要是玩钱的,现在你内裤都得输了。”
哀叹一声,李乐砚决定收手了,于是转过身来和丁寄舒聊天。
陆闻澜不满意李乐砚吸引走丁寄舒的注意力,不轻不重的冷哼了一声。
李乐砚半点没察觉。
入住的滑雪酒店也是靳家的产业,靳揽月已经把靳家的产业一点一点交给了靳云竹,所以来之前靳云竹就已经让助理提前安排了酒店,他们住的那一层都清了场。
经过私人飞机的洗礼,再看到酒店经理这么鞍前马后的李乐砚也见怪不怪了。
除了靳云竹和他的男朋友,其他人都是住的单间。中午在酒店简单吃了午餐后靳云竹和他男朋友就消失了。
靳云松负责后续的招待,因为上次的乌龙,靳云松是真的对丁寄舒感到抱歉,全程都特别关注丁寄舒,弄得陆闻澜很不满。
五个人里只有李乐砚不会滑雪,于是到了滑雪场靳云松就将目光移到了李乐砚身上,给他安排了专门的教练,见他逐渐上手了,才转战丁寄舒等人往的高级道。
丁寄舒实在怕冷,玩得不起劲,本来只要运动开了就不会冷了,但是因为他太畏寒了,反而运动不开,滑了两个来回就收起了自己的滑雪板。
陆闻澜见他不玩了也跟着走了,初级道这边李乐砚已经能自己滑一会儿了,看见丁寄舒就拼命冲丁寄舒招手,远远的喊着什么丁寄舒一句都听不见,不好撂下李乐砚一个人自己回酒店房间,丁寄舒就抱着胳膊站在场边。
突然面前递过来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丁寄舒刚想摘下自己的手套,就被陆闻澜拦住了,“别摘了冻手,就这样喝。”
就这样喝?这样怎么喝?
丁寄舒试图带着手套笨拙的去拿咖啡,手却被陆闻澜握住了,杯口直接送到了丁寄舒嘴边。
丁寄舒再迟钝也觉得这样有点暧昧,他看了陆闻澜一眼问道,“你喂我?”
陆闻澜轻轻“嗯”了一声,微微抬手把杯口抵在了丁寄舒唇边。
丁寄舒有点不自在,但还是抵挡不住热咖啡的诱惑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李乐砚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他着急的用牙咬掉自己的手套,掏出自己的手机,拍下了这一幕。
日暮西垂,银装素裹的滑雪场里,站着两个穿着黑色滑雪服的少年,个子高的那个冻红了手拿着纸杯给个子稍矮的那个喂着咖啡,个子高的少年眼里满是爱怜。
李乐砚看了一眼自己拍的照片,暗叹一声,这个角度真是绝了!
哈市才刚到四点太阳就已经慢慢下山了,玩够的靳云松和华靳也前后脚回来了。
因为实在太冷,晚上几人吃的火锅。
靳云松从小在国外长大,不擅长吃辣,所以晚上涮的铜炉锅清汤底的。
还上了本地特色的甜点红酒煮雪梨,因为高温炖煮过,红酒的涩味已经没用了,汤汁清甜清甜的,丁寄舒连汤带水都喝光了。
靳云松要比华靳小一岁,但国外对未成年人饮酒管制不严,加上家里经商的,他初中就开始在酒桌上玩了。
“要不要叫点酒来喝,能暖身子。”靳云松自己是个酒蒙子,有酒瘾,白天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丁寄舒比较畏寒,于是提议道。
这一桌子除了丁寄舒都喝过酒,上辈子丁寄舒从小就被他爸告诫小孩子不能喝酒,不然会变傻,他很听话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大学毕业之前没有喝过一口酒,工作以后一瓶啤酒就能倒的状态。
所以在这个世界他也没有喝,一个是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没有从酒里品出这东西的美味,每种酒他都觉得有股苦涩味,也不太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喝酒。
“可以啊!”李乐砚当即附和道。
于是这两人就不顾旁人的叫来服务员要酒,一共上了三种酒,李乐砚要的白酒,靳云松要的红酒,丁寄舒要的啤酒。
丁寄舒是不太情愿喝酒,但是他也不想大家举杯的时候他喝得果汁,所以叫了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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