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寄舒对医院都有心理阴影了,实在不想去,但拗不过陆闻澜还是去了。
半路上他突然发起来烧,整个人蔫蔫的无力的趴在陆闻澜的肩膀上,陆闻澜抱着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的丁寄舒跑完了所有手续,这次不是病毒感染,就是体质差着凉了,咳嗽药,退烧药开了一大推。
吃药的那几天丁寄舒症状是好了,药一吃完又不行了,咳嗽咳的丁寄舒整晚整晚睡不着,华靳推荐了一个老中医,陆闻澜隔天就带丁寄舒去看了,老中医给丁寄舒把完脉就说了一堆这虚那虚的话,开了一堆的中药,还给陆闻澜列了一个食补的单子。
那十几天陆闻澜的厨艺突飞猛进,丁寄舒是咳嗽也慢慢的止住了,只是偶尔会咳那么两声,问了老中医,老中医让陆闻澜炖点川贝炖雪梨试试,吃了六七天果然彻底把咳嗽给治好了。
丁寄舒的病让陆闻澜特别不喜欢冬天,他只希望冬天快点走,但首都的冬天特别漫长。
夜里摆弄完丁寄舒给他洗澡的时候,陆闻澜提议道:“毕业后我们去南方吧?”
丁寄舒浑身酸疼,后颈尤其疼,他试图伸手去摸后颈的伤口,几次都被陆闻澜拦住了,丁寄舒就是这时听到陆闻澜说要去南方的。
“你在开玩笑吗?”丁寄舒觉得不是自己听错了,就是陆闻澜在开玩笑,虽然才大一,但是丁寄舒已经看好了几家研究所,都是在首都的,而且他的专业本科毕业根本学不到什么,至少也要学到博士,去南方?他的学业怎么办?
而且书里陆闻澜可是在首都逐渐崭露头角的,去南方了,陆闻澜的事业还要不要?
“我认真的,一到冬天你就病得不行,再来几次我也别活了。”陆闻澜趁丁寄舒没留神,脱了衣服挤进了浴缸里,从背后抱着丁寄舒,将自己的头抵在丁寄舒的颈窝。
丁寄舒叹了口气说道:“上次生病是病毒感染,我们系很多学生都这样,这次是在外头吹了个把小时的冷风才生病的,好好注意谁能天天生病,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南方潮湿多雨我可不习惯。”
陆闻澜没说话,低头看了一眼丁寄舒的后颈,这里因为反复被他标记,标记的时间间隔又短,已经形成了标记齿痕,看起来就像是丁寄舒真的被他标记了。
他从来没有遗憾丁寄舒只是一个beta,这样反复标记丁寄舒也不过是占有欲在作祟,他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丁寄舒是有alpha的,无关人等都别瞎惦记。
怕丁寄舒着凉,陆闻澜也不敢让丁寄舒在浴缸里多待,随便弄弄就用浴袍就人裹好送进被窝里。
早起的时候外头又下起了雪,陆闻澜站在床边叹了好几口起,从衣柜里给丁寄舒找了一件最厚的羽绒服,把丁寄舒折腾成爱斯基摩人才算完。
丁寄舒都热出汗了,扒掉了自己身上多余的保暖内衣,偷偷把拉链拉到了胸前。
出门的时候陆闻澜眼尖的发现了不对劲,拉着丁寄舒的衣领往里看数着他的衣服,“怎么少了一件?丢哪了?”
看陆闻澜大有他不穿不让走的架势,丁寄舒一把抱住了陆闻澜的腰说道:“太热了,我可受不了,汗都捂出来了,这一到外面冷热交替的我更容易生病。”陆闻澜这才罢了,再三叮嘱丁寄舒不要贪凉,一到没暖气的地方就把外套穿上。
丁寄舒听话的点了点头,觉得陆闻澜比他上辈子的妈还要唠叨。
今天丁寄舒和陆闻澜都是满课,中午陆闻澜给丁寄舒打了电话确定他身体状况后才把电话挂了。
坐在丁寄舒对面的董亦晨这才开口,“陆闻澜打来的?”
丁寄舒点了点头。
“以前真没觉得他是这种人?”董亦晨感叹了一句,陆闻澜上次说他和丁寄舒十三岁就好了,他是不信的,估计就是专门说给他听的,陆闻澜谈个恋爱整个人黏黏糊糊的,初中三年除非他是瞎了眼才没看出来,所以他不信两人真的是从初中救在一起的。
“哪种人?”丁寄舒一手翻着书,一手回着手机里的消息问道。
“就是特别粘人的那种,和他本人的气质很有违和感,他看起来像是那种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人,感觉他谈恋爱了也不是主动的那一方。”
丁寄舒失声笑了一下,他觉得陆闻澜就是那种表面寡欲内里闷骚的那种。
下午班长在班级群里发了消息,说晚上想组织全班聚会,让大家在群里报数丁寄舒不是不合群的人,这可是他上大学以来第一次班级集体活动,他跟在群里接龙了,然后给陆闻澜发了消息,让他放学不要来接。
陆闻澜几乎是立刻就给丁寄舒回复了,让丁寄舒把地点发给她,结束以后他会来接。
因为班长还没有定好聚会的点,丁寄舒就没回复陆闻澜。陆闻澜没收到丁寄舒的回复,就频频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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