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天就过年了,岑今雨特别苦恼,她可是夸下海口要在30岁前嫁出去,因为这,她这段时间都不想回去,就怕被家人顶一句,但大年夜又不能不回去。
“唉!”
周奇略走过来,先抱住她亲了下,才问道:“怎么了?一直在叹气。”
岑今雨按住他的唇:“烦着呢,亲什么亲。”
她就那么一松口,周奇略冲得那叫欢快,先是把自己的衣物搬到岑今雨卧室,又急哄哄地找人把他原先睡的房间全推了,还美其名曰,以后肯定要做儿童房,迟早要清空。岑今雨这个小洋楼有三层,楼上都空着,也就算说家里空房子多的是。
岑今雨可不是默默不吭声的人,直接说周奇略阴险狡诈。
周奇略的阴险狡诈可不止体现在这,见天地抱她亲她,跟连体婴儿似的。
“让我猜猜你在烦什么?”
“不准猜。”岑今雨直接按住周奇略的嘴巴,她虽然没有周奇略聪明,但她看得可清楚了,周奇略把她摸得可清了,比她自己还了解自己。
“好好,不猜不猜,做点事忘记烦恼好不好?”
这是周奇略最恶劣的表现,总是说话说到一半,就把她一推,这小洋楼里短短几天已经被浸湿多处地方了。
岑今雨仰着脖子承受着周奇略的亲吻,对方的手带着火,快速地叫人起了感觉,叫她难耐地抬起膝盖想磨蹭什么。
火热的身体覆盖上来,岑今雨的眼睛被亲了下。
“眼睛睁这么大做什么?”
岑今雨闭上了眼睛,手指抓向周奇略的头发,抓啊抓没抓到,周奇略的头发还没长长。真是太可恶了,周奇略,处处不让她好受,处处不给痛快,就这样把她托到半空。
岑今雨终于难耐地哽咽起来:“你太坏了。”
“我怎么坏啊?”周奇略手指动着,又亲了下她的耳廓。
“太难受了。”“乖,等待的花朵更美。”
“我不要等待,我现在就要。”
“要快快的。”
一声嗯被吞进肚子,等岑今雨汗水淋漓地爬起来时,已经被周奇略抱到楼上的浴缸里。
这个浴缸很大,躺两个人绰绰有余,在激烈的运动后,泡个澡实在舒适。岑今雨懒洋洋地靠着,周奇略偏要揽着她,让她搭着他。
“这房子太小了,以后家里弄个温泉,恒温泳池也得弄起,还有水床。”
“什么水床,把床搭在水里吗?不会得风湿吗?”
周奇略把嘴凑到岑今雨耳边:“当然不是这样的水床,是床像水一样自由流动,不觉得很方便吗?”
岑今雨在这件事上基本跟周奇略同频了,忍不住揪了他一下,又打击了一下:“软绵绵方便运动吗?你别想当然。”
“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什么试,你能安分点简单点吗?”
“刺激点不好吗?”
“不好,平平淡淡才是真。”
“我要真平平淡淡,你马上就把我休了,我刚刚慢了点你都不耐烦成什么样了。”
“闭嘴吧。”
“也行,闭嘴好干活。我们在这边试试,这里不就是‘水床’吗?”周奇略一语双关道,让岑今雨坐了起来。
水花一浪高过一浪,这才哪到哪啊,从浴室到卧室,周奇略还能再来几次,他的体力一向恐怖,尤其素了这么久。等岑今雨完全抬不起手时,还听到周奇略嫌弃的话:“你要多锻炼锻炼。”
岑今雨很想说,她在女性里已经够强壮了,但她此刻只想休息,什么都不想动。早上起来时,周奇略精神抖擞,岑今雨也是红光满面。
周奇略看着镜子里的岑今雨,疼爱地摸摸对方的脸:“你看,这才是吃饱的样子,精神多好。”
岑今雨瞪了他一下,尽是眼波流转,勾得周奇略狠狠地亲了她一口。
“现在心情不烦了吧。”
岑今雨知道周奇略说的是昨天的事。
“我还以为你不提了。”
“那怎么可能,事情来了就解决,放那里又不会消失。走,先下去吃饭。”周奇略拉起岑今雨,牵着她的手来到楼下。
两人的早餐很简单,鸡蛋牛奶为主。
“回头要不要请个人做饭?”周奇略边把牛奶放到岑今雨面前,边问道。
“你在国外都是请人做饭?”
“嗯,工作那么忙,没有时间自己做。这倒是其次,主要我自己一人怎么吃都可以,那加上你,就不能这样随便了。在大运村时,我还时不时打猎给你补身体呢。现在条件比那时好多少倍,我还扣扣索索吗?”
“我不太习惯。”
周奇略拿起纸巾给岑今雨擦嘴边的牛奶:“那你可得习惯,你现在可是大富翁。”
“我就是工人的女儿,我可不懂这些。”
“顺其自然,现在来说说你的烦心事。”
“你说吧。”这次岑今雨的态度不再不耐烦。
“你是五月十八生日,过了年还是二十几。”“我父母没跟我算虚岁已经很好,按虚岁我今年就是三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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