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准备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准新娘比较闲,准新郎周奇略这边就比较尴尬。
岑母和家人商量着:“奇略他父母应该不会来参加,那咱们亲戚来时怎么说,总不能说实话吧。”
“先问下今雨意思。”
话传到周奇略耳朵里时,他正在浴室洗脸,听到问话时,若无其事地放下毛巾:“就说我是孤儿。”
今雨走过去抱住他:“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娘说,结婚要是不请,就是断亲的意思,你奶奶也不请吗?”
周奇略没有马上回答她,这是一道很难抉择的问题。
“你先把你想法说出来,我们分析分析。”
“很矛盾,我希望奶奶来,但她可能不想看到我,她可能不想看到我过得幸福吧,看到我,她会不会想起他们。等我再次爬起来时,我会继续对他们出手。”周奇略说着说着,说服了自己,“算了,就算今天和好了,以后也是要变得糟糕,不请了……我就是孤儿。”
他声带带着哑声,把毛巾重新弄湿了,又洗了遍脸。
“就这样吧。”
“你会有自己的家,由你做主的家。”
“嗯,真希望婚礼可以早点到来。”
在这短短的时间,周奇略把自己和岑今雨的小洋楼合二为一,重建后的洋楼有了一个更大的院子。
第一次带岑父岑母过来看时,岑母就表示在这里办酒席,可以省不少钱。只是周奇略已经看中了一处酒店,是西宁最好的酒店,岑今雨的社交都在西宁,这场婚宴,不止是亲戚,岑今雨的同事、岑父的同事都在看。
三十岁的老姑娘终于嫁出去了,西宁一枝花,嫁得怎样是很多人茶余饭后的八卦,周奇略要把最适合的给岑今雨。
这些话他没有与岑母说,岑母在知道他另有想法时,很快表示了认同。
“我以为你娘会劝我?”周奇略与岑今雨说。
“女婿最大,你不知道吗?”岑今雨正在试婚纱,“你快来看看选哪套?”“中间那一套,你最大的那条钻石项链,搭配这套最好。”
“要不要低调点?”岑今雨认真思索着,“都说财不外露。”
“这才哪到哪,如果这里不是宁城,我会给你更好的婚礼。再说了,婚礼太寒酸了,别人会在背后嘀咕你,尤其是你。”
“为什么?我同事挺好的。”
“漂亮的姑娘总会更容易被人念叨,听我的。”
“好。”在这类事上,岑今雨对周奇略有着绝对的信任。
周奇略,低头亲了她一下:“真乖,你不用担心太高调,我配得上你。”
春暖花开之际,周奇略和岑今雨的婚礼开始了。
一大早,周奇略就开着婚车来到岑家,他一身传统服装走下车,在鞭炮的噼噼啪啪声中,他敲开了岑家的门。
门后一群年轻人堵着,周奇略一看,与岑飞扬年纪相仿,一看就是他的发小们。
“呜呜,太不公平了,如果我能长这么帅,今雨姐姐就是我的了。”
周奇略转向嘀嘀咕咕的小子,脸上带着,眼神可一点笑容都没有,吓得那小子往后一缩,又想到什么,挺着脖子站了出来。
“哼,想要把今雨姐姐接走,没那么容易。”
周奇略身后的伴郎都是他的助理,早就打听好了,一听这意料之中的话,拿着红包上前分发。
“各位大哥,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红包很厚,有人偷偷往里一看,竟然不是一毛两毛?就这么一耽搁,周奇略带着伴郎团已经冲上楼了,只有刚才嘀咕的小伙子和岑飞扬没被转移,但四拳哪里抵得上周奇略训练有素的助理。
到了岑今雨的卧室门前,倒是顺利,让周奇略说些吉利的话。周奇略走到岑今雨面前,对方脸上照着红纱,艳丽的面容若隐若现。
“今雨,我来娶你了。”
坐在床上的岑今雨轻轻嗯了一声。
周奇略转过来蹲下身,旁边的伴娘帮着岑今雨趴上周奇略的背。
他要背着自己的媳妇回家了。
红绸布装饰着楼梯,周奇略沉稳地背着岑今雨,走完拜别父母的礼俗,便带着人回家了。
西宁这边结婚一般在家里拜堂,然后去酒店宴请宾客。周奇略没有亲人在场,岑今雨的兄弟姐姐,转头带着小辈们先一步去了小洋楼,为拜堂增添几分热闹。
酒店在晚上6点开席,正好是饭点,亲友们下班后换套衣服过来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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