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也因外型优越,被评为明德雅苑千年难遇的校草男神。由于每天豪车车接车送,他的身份成迷,像一层滤镜加持在身。
整个学校都流传他的故事。
但傅揚本身更喜欢“校队前锋——无人取代的10号”之称。
一天,温白的初中同学蒋雪不知为何,临时转班到一班。
蒋雪来的这天,因班级没有多余空位,被放在最后一排,说随后再安排。蒋雪见到温白,二人十分开心,开始密切联系,有说不完的话。
但在遇到傅揚的一瞬间,她的目光被钉住,脚下扎了根,挪不动步。
脸颊腾地飞起红晕,她声音娇俏地贴在温白耳边,轻柔小声问。
“他就是傅揚?”
眼含着兴奋期待。
自那以后,蒋雪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她经常主动上前跟傅揚搭话,甚至早晨来的比傅揚早,给傅揚送早餐,课间跑到傅揚身边故意搭话。
当然,早餐傅揚一次都没动,搭话也几乎不理。
中午在食堂吃饭,蒋雪会精心收拾注意吃相,她几乎快要精致到发丝,每次都选靠窗边的位置,等傅揚靠近。
但自她来了之后,傅揚再没在窗前坐着吃过饭,甚至都不怎么出现在食堂。
蒋雪时常拉着温白分析傅揚近况。
比如,他的星座是狮子座,怪不得有王者风范。
比如他爱踢球,她私下偷偷恶补了所有和足球有关的知识。
温白也是通过她,知道了傅揚最喜欢的足球俱乐部是巴萨罗那,最喜欢的球星是梅西。
她还去报名学校啦啦队,只为了比赛前能在他的球场热舞助力。
终于,因为一个同学转学,老师开始给她安排座位。
蒋雪立刻提出要求,坐傅揚旁边。
任老师学风严谨,对班风要求甚高,自然不同意。但蒋雪绞尽脑汁,以美食作为交换,和傅揚的同桌约定好,除主课外两人换位置坐。
这些,温白并不知情。她坐在前排,是个很认真的学生,根本不会注意到后排的事。
直到中午吃饭,她找不到蒋雪,找遍学校,在顶楼楼梯发现满眼泪水的她。
蒋雪哭的很伤心,因为是夏天,她穿了自改过的露膝短裙,校服短袖上衣外套了件勾勒曲线的鹅黄色防晒衣,此刻袖口全湿。
她的刘海也被泪水打湿,一缕一缕的粘在她脸颊,她哭的鼻子通红,眼睛似小桃般肿起,眼里满是红血丝。
见到温白,蒋雪一猛子扑在她怀里,呜呜大哭。
“白白!傅揚他...他...呜呜呜呜呜......”
温白归拢好粘在她脸上的头发,掏出纸巾轻轻擦拭她的脸,温声细语地。
“他怎么了?难不成非礼你了?”
蒋雪吸了吸鼻子,委屈兮兮。
“他要是非礼我就好了。”
温白:......
蒋雪拿纸擦了擦鼻子,哼哼唧唧,她想到了什么,眼眶立刻蓄满泪。
“他把我给他的早餐全扔了!”
“还说我烦!”
“说我没有自知之明!”
蒋雪眼眶的泪簌簌掉落,她肩膀抖动着抽泣,声音憋屈哽咽。
“他怎么能这样说我,太过分了!!!”“呜呜呜呜呜呜......”
温白抱住她,低声宽慰。
“不哭不哭,雪雪最乖了,我下午帮你讨回公道。”
于是,下午第一节课下,温白在后门堵住正要出去的傅揚,冷冷瞧着他。
“过来一下,和你说个事。”
然后冷冰冰地向连廊天桥走去。
傅揚本不想理,然而他想起什么,很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情愿的拔腿跟了上去。
两人就这么一矮一高,一前一后上了楼梯。
连廊天桥拐角处,一个学生也没有。
温白转过身,直勾勾盯着傅揚。
她深吸一口气,组织好语言,尽量让自己好言好语。
但一开口,还是成了指责。
“就算你不喜欢蒋雪,也不能那样说她,她一个女孩子,你这样做很伤她的心。”
傅揚闻此,眼神陡转,锋利而凛冽。
他缓缓靠近,脸色愈发低沉,气息骇然,带着难言的压迫感,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声音极冷。
“哦?”
他忽然一笑,眼里露出恶意。
他就这么冷冷冲她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然后收回那抹笑,悻悻离去。温白被他弄得浑身紧张,只觉得自己手掌心都是汗。
这个人,她又不是没领教过。
她隐隐有一种不安感。
直到回到教室,她突然发现,傅揚和她同桌换了座位!
他就这么拿着书,懒懒坐在她旁边,墨眸眯起露出狭长笑意,眼里却寒雾笼罩毫无感情,反透出恶劣的戏弄感。
温白屏住呼吸,不知他是何意,上课铃声响起,她只得落座。
但随后,傅揚直接把凳子一转,面向她坐着,一手托腮,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
当着全班同学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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