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章的质问犹如一桶凉水,瞬间浇灭了凌云之的好心情,她再次露出锋利的爪子:“我没让陈显去羞辱谢扶光,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不相信我!”
就像枪杀老百姓那件事,她杀的明明是无用的废人,却要被所有人戳脊梁骨,没有人理解她,也没有人相信她。
“你不教唆陈显,他好端端的怎会去谢家提亲。”事实摆在这里,沈知章没办法不信她居心叵测。
凌云之:“他老大不小了,去谢家提亲何错之有,铁道部次长的儿子,哪里配不上她谢扶光?”
沈知章:“这不是配不配的上的问题,你让你表弟去提亲就是一种羞辱的行为。”
“我就是羞辱她怎么了。”这话把凌云之听炸了,她破罐子破摔:“你心疼她了是吗,我知道,你后悔了,早就后悔跟她离婚了,你想回头找她是吗。”
“我没有,我不是这个……”
“你就是,我在闽省就看出来了,沈知章,天底下没那么好的事,我也不是谢扶光,你想对我始乱终弃,除非我死,就是我死,也会拉着你垫背,这辈子你都得跟我绑在一起。”凌云之咆哮完摔了电话,不解气又把满桌的东西都扫到地上,像个疯子一样发泄着。
佣人们躲到一旁不敢吭声,心里直皱眉,最近大小姐总发火摔东西,她们的工作量都比以往增加了。
这些闹剧,谢扶光一概不知,她当晚美美睡了一觉,翌日被穆野一个电话叫醒,喊她出去看戏。
谢扶光以为是去梨园听戏,出来才知道不是,穆野直接带她去了陈公馆,美其名曰喝喜酒。
喝的还是陈显跟母猪结婚的喜酒。
谢扶光嘴角一抽:“他还真娶母猪啊。”
穆野:“老子的话在江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确实。
太子嘛。
谢扶光也不同情陈显,谁让他嘴贱还被穆野逮个正着呢。
陈陆华夫妻站在门口迎客,表情跟死了儿子一样,实在挤不出一滴笑,来往的宾客们也很辛苦,他们是想笑还得硬憋着。真是新时代了,人都能娶母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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