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的世子刘秀,已经昏迷不醒,被下人抬到了床榻之上。
得到消息的六王爷刘安,急忙来到了儿子的房间,见到儿子如此模样,不由得一阵大怒。
跟随刘秀的那名护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求饶。
刘安强忍住怒火,厉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是谁伤了他?你们都是死人吗?”
那护卫抬起头来,惊恐地回道:“启禀王爷,世子从那王家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任何的意外,只是途中,世子在轿子里面传来了一声惨叫,我连忙查看,那时候世子已经受了伤,但还保持着清醒,只是吩咐我,让我赶快回府。其他的,属下就真的不知了。”
此时太医,已经背着药箱小跑着进来了。
刘安也顾不得再问,忙让太医诊治。
太医忙活了一通,站起身来,对着六王爷刘安说道:“启禀王爷,世子殿下似乎是被某个绝顶高手的内力所震伤,且此人下手极有分寸,世子现在只是惊吓过度,其伤只在表面,未及脏脾,没有大碍,待我开两副安神汤药服下便好。”
刘安一听,便放下心来,突然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皱起了眉头。
太医退下之后,刘安朝那名侍卫招了招手,然后径直走出屋去,那名侍卫连忙跟随而上。
到了屋外无人之处,刘安盯着那侍卫问道:“你且把今天的事情详细的详说一遍,尤其是世子殿下在那王家的所有的事情,要一字不落。”
那名护卫说道:“王爷,世子殿下带我们到了那王家,递上拜帖之后,那王景云迎了出来,将世子引入了屋中,我本来想跟随,可世子不允许,我等几人只好等在大门外,并不了解世子在院内发生的事情。一直到正午时分,世子才气冲冲的出了院子,那王景云十分慌张的跟了出来,世子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上了轿,我们便往回赶,然后在路上就发生了我之前所说的变故。”
刘安听了眉头皱的更紧,看样子从这护卫的嘴里,了解不到太多的东西,但有一点值得注意,就是自己儿子从王家出来的时候怒气冲冲。
那就是说,今天自己让儿子去拜请那位清风道长,看来是出了什么差错,现在多想无益,还是等儿子醒了之后详细再问一问吧。
傍晚时分,刘秀终于苏醒了过来。伺候的丫鬟第一时间报告给了王爷。
刘安急匆匆的又来到儿子房中,坐在榻前的椅子上,轻声问道:“我儿如何?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刘秀有些惊恐的望着自己的父亲,小心翼翼的问道:“父王,那清风老道到底是何许人也?”
刘安疑惑的问道:“怎么了?难道今天伤你的人是他吗?”刘秀点了点头,然后便将白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自己的父亲。
刘安在听到清风道长亲口答应会帮助他,不由的大喜,但又听到自己儿子私下咒骂清风道长,结果被清风道长惩戒了一番,怒从心头起,一个巴掌便扇在了那刘秀的脸上。
刘秀被自己父王的这一巴掌,给彻底打懵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平时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父亲,居然会如此对待自己。
他用手捂着一边的脸,惊恐的问道:“父王,孩儿究竟做错了什么?竟惹得父王如此大怒?”
刘安恶狠狠的骂道:“你这不孝的小儿,差点坏了我的大事!临走之前我怎么交代你的,见了那清风道长,甚至于他身边所有的人,你都要恭敬有加,绝对不能摆你世子的架势,你居然敢背后咒骂那清风道长,他没要你命,已经是给足了我面子!”
刘安站起身来,在原地来回踱了几步,对着刘秀骂道:“你这段时间哪也不要出去,老老实实的给我呆在家中,闭门思过!”
说完,摔门而去。只留下刘秀一人躺在床上,独自凌乱。
京都的正中央,座落了一大片巍峨繁华的宫殿,此处便是大汉王朝的政治中心,皇权所在之地。
皇城的周围,弯弯曲曲的布设的一条人工建成的护城河,从东西南北4个方位各设置两座玉桥,以此联通皇城内外。4个方位的玉桥都驻守了大量的兵士,以此来拱卫皇城的安全。
此时已是夜幕时分,在皇城内的一间大殿之内,一个病怏怏的老人坐在龙椅之上,此人正是大汉王朝的第23代帝王刘洵。
刘洵已年近七十,苍老的脸上布满了老人斑,稀稀疏疏花白的头发披在了脑后,时不时的咳嗽声,已经预示着这位大汉王朝的掌控者已经日薄西山。
大殿之下,有三人在躬身站立着。
其中一人,便是那六扇门总捕头燕青,另一人便是当今首辅李国璋,还有一人便是九门提督李准。
坐在龙椅上的刘洵,看着眼前三人,有气无力地问道:“三位爱卿,此事你们怎么看?”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直接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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