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宋皎皎不知为何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去纹身,更不会纹这么一句有意义的话。
一生挚爱。
可以是许诺,也可以是标记。
“宴姐,你之前没招惹什么人吧?”宋皎皎忍不住询问,她觉得有些诡异。
宴妮点头,“我在加州,招惹的人,太多太多了。”
突然间像是脑海中闪过一个记忆片段,让她脊背发寒,她想起之前跳舞,同她擦肩而过的男人。
还有那双,寒潭般的眼睛。
喝到后面宴妮是真醉了,蹲在地上一张一张捡扑克牌,别人帮她捡,她还不让。
“由着她,让她自己疯。”宋皎皎晃着杯朗姆,她喝的不多,刚到微醺,最好的状态,“阿钟,我等下有事,今晚你负责把宴姐给我送回家啊,出一点事惟你是问。”
被叫阿钟的公子哥连连点头,陪着笑,“宋大小姐放心,绝对保证宴姐平平安安的回到宴家。”
宴妮捡了满满两手的扑克牌,站起来,往栏杆边走。
“祁书言!”她将手中纸牌洒出去,或许是在发泄情绪,声嘶力竭的大喊,但音乐声更大,没几个人听见。
宋皎皎怕她掉下去,走上前去扶,“嚎什么嚎,给祁书言哭坟啊,刚刚见着了心又乱了是吧,宴姐,你就这点出息!”
她边嘴毒,边摸出宴妮的手机,解锁,找到那人的名字,按下去。
宴妮挣开她的手,继续耍酒疯,声音染上哭腔,“你要是真跟封若芸表白,在一起,我就也真的放下你了。”
她认了。
不再肖想,不再挣扎了。误会也好,舍不得也罢,爱而不得的苦楚她自己尝。
手中纸牌再次被她抛洒,漫天飞舞。
楼下的抬头,只看到个哭的梨花带雨的美人,也不知道被谁伤了。
发泄完,哭完,宴妮老实了,缩在沙发里昏昏欲睡。
侍者送来一件外套,交给宋皎皎,“天冷,您和宴小姐是大客户,别冻着。”
宋皎皎将外套盖在了宴妮身上,看她攥紧,抱着,要清醒不清醒的。
“先送她回去吧。”她叹了口气,起身,往电梯那边走。
把闺蜜的事做完,她也该做正事了。
电梯在顶楼停下,很安静,安静到空旷,她穿的漆皮高跟鞋,黑皮红底,腿雪白笔直。
凭记忆找到那间办公室,宋皎皎敲了敲门,没回应。
站了两秒,她握住门把,将门推开,里头黑漆漆的没人。
宋皎皎的性致,凉了一半。
“万事俱备了,没想到人跑了。”她埋怨一声,转头,撞进男人怀里,还好肌肉是软的,不然她得流鼻血,“戎铮,你怎么老是神出鬼没的?”
“找我?”男人弯下腰,朝她逼近,昏暗光线下,眸子漆黑的发亮。
宋皎皎揉着鼻子,掩饰自己的紧张,“是啊,想点你,戎老板接不接生意?”
“接。”
他的角度看下去,能看到漂亮小巧的锁骨,某个地方也很小巧,一只手就能握住。这次,是宋皎皎主动贴上去的,她眼底有坏笑,“今晚我们打个赌,看谁先认输。”
“宋皎皎,确定要和我赌吗?”戎铮圈紧她的腰,将她彻底拥入怀中,那么短的一条裙子,不明白她为什么敢穿出门。
“确定。”
她垫脚,将吻奉上。
一发不可收拾,门内和门外,两个世界,外头寂静,里头膨胀,全是勃发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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