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没有见宴妮?”祁夫人目光扫向祁嘉寒,语气里带着质问。
祁嘉寒在桌边坐下,给自己斟了盏花茶,里头放了桂圆、菊花,安眠。
他最近总是失眠。
“没有见,母亲。”
“你最好是没有见她,那个狐狸精,周旋在你和祁书言之间,迟早会出大乱子。”祁夫人说起宴妮,没有好脸色,“还好年轻,没成气候,不然我这么点小手段解决不了她。”
“母亲说的是。”祁嘉寒捏着茶盏应声,有些心不在焉。
“你和宋家的小姐怎样了,不过宋家项目合同已经签了,和不和宋皎皎有来往已经不太重要了。”想起这件事,祁夫人又喜笑颜开,觉得自己培养的儿子很优秀。
有野心,有实力。
“你这件事做的很不错,慢慢吞,不心急就好,等他们发现,已经完了。”祁夫人喜上眉梢,“还是你聪明,降低了那宋家小姐的戒心。”
祁嘉寒喝着花茶,一言不发。
“出事了还是怎么了?声都不出了,嫌你母亲烦了?”祁夫人察觉到些许不对,询问。
“银恒的项目,祁书言跟我争的厉害,我们不相上下,很耗我精力。”
他最近有些精力憔悴,母亲逼着他把宴妮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不准见面,不准再有瓜葛。
有时候他会想,他对宴妮究竟是什么感觉,或许是有些喜欢的。
有她在身边,会觉得时间很宁静,平缓的流淌而过。
没有那么多个勾心斗角,利益纷争,他还曾想过,如果能躺在她腿上睡一觉,一定格外舒心。
“明不行就走暗,银恒那些高管你多关照关照,让他们透透风。”祁夫人早些年读的金融,出国留学过,只是嫁作人妇后便没再入商场。
“让那群人透风,谈何容易。”祁嘉寒放下茶盏,皱眉。“嘉寒,万事都可用钱解决,解决不了,就是钱还不够,祁家最不缺的就是钱。”祁夫人出言提醒,点出一条路,“抢银恒的合作不是为了赚多少,是让老爷子高看两眼,等你坐上祁家的家主,钱权皆在你手中。”
祁嘉寒却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看向自己的母亲,“我坐上了祁家家主,可以娶宴妮吗?”
他总觉得,她很乖的时候,适合关在家里养着,他下班她便跑过来嘘寒问暖替他脱衣,会很幸福。
“祁嘉寒!”祁夫人拍桌,毫不掩饰的怒气,“你的婚姻事我现在不想管,只给你定三十岁之后必须结婚,门当户对的世家小姐随你挑,我都去给你商量,多少彩礼都出,但宴妮,你想都不要想。”
祁嘉寒将目光又投向窗外,那一小片的温暖里,飘着雪花。
“知道了,母亲。”
“还有。”祁夫人目光阴冷下来,“祁书言最近和封家的二小姐走的太近,你想法子拆散他们,别壮了他的势力,他个私生子只配娶个小门小户,不然对你来说都可能是威胁。”
祁嘉寒听后没什么表情,似乎毫不在意,“放心母亲,封若芸是我们这边的棋子,祁书言要或者不要她,都是我们得好处。”
祁夫人心底那点疙瘩,算是消退了,“眼眶青黑,看你最近也没睡好,快去休息吧。”
“母亲晚安。”祁嘉寒遵循礼数,请安,起身朝茶室外走。
“嘉寒。”祁夫人叹了口气,她不了解宴妮,但她了解自己的儿子,她这法子也管不了多久,“真的不要再见宴妮了。”
祁夫人知道,他说想娶宴妮,不是在开玩笑。
——
宴妮陪宋皎皎逛街时,不太专心,还差点把导购给撞到了。
“怎么了宴姐,失魂落魄的。”宋皎皎望着她的胳膊,不满意她的表现,想抱怨,“陪你好闺蜜逛街这么不情不愿啊,你这个负心汉,心里头想着哪个小茉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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