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妮小时候学过芭蕾,后来长开,她身材好的不再适合芭蕾,便学了拉丁。
四肢纤细,身段柔软,加上这样一张美艳的脸,让她几乎在加州的留学圈出尽风头。
可宴家的大小姐,终是成为男人的阶下囚,掌心中的玩宠。
她能察觉到男人炽热的视线,带着偏执和欲念。
裙子是吊带的,露背。
宴妮此时心底后知后觉涌现出羞耻,她想摘下黑布看一看男人,又害怕。
绑匪既然不愿意暴露身份就是忌讳,她看清他的模样后,结局大概率是被撕票。
什么要她爱上他,陪着她一辈子,大概也只是一时兴起的谎言。
她得想法子,降低他的戒心,套个近乎。
“先生……”宴妮是聪明的,扬起自己漂亮纤细的脖颈,看向那朦胧身影,“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身影逐渐靠近,停留在她身边,更近距离的,欣赏她。
“妮妮想知道吗?”他声音冷冽,又漫上雾一般的沙哑。
这大概是宴妮最勇敢的一次,她伸手,凭感觉触摸到男人的脸颊。
“先生可以不用说真名,既然我们要相爱,总得需要一个昵称的。”
温热的大掌覆上她手背,男人似乎对她的举动很满意,语气含笑,“妮妮很乖,可以就叫我先生。”
她半点信息没套出来,有些不甘心。
男人还在靠近,压迫感愈发强烈,她好似能透过黑布看到那双眼睛。黑色的,深渊一般。
“妮妮。”男人大掌扣住她后脑,逼着她往前,同他鼻尖相触,“差点就忘记惩罚你刚刚的不乖了。”
气息交缠,那股干净的皂香明显,带着男性的荷尔蒙,蛊惑着她的心跳。
唇齿相抵的刹那,宴妮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男人撬开齿关,更深的占有。
吻是窒息的,苦涩绝望,她被迫承受着,落下热泪来。
男人怜惜她的眼泪,渐渐温柔,碾转,想要将她融化。
“妮妮。”唇挨着唇,他轻声呢喃,“不能拒绝我,要爱上我,不然我会疯掉的。”
又是深沉的,柔软的一吻。
宴妮感觉大脑有些缺氧,却不敢松懈分毫,手抓着男人衣角怕自己溺毙在这吻里。
男人抱她回了房间。
里头点着助眠的香薰,檀木香,让人昏昏欲睡。
男人要走,宴妮抓住他的衣角。
“我害怕。”
她此刻在计算,发生点什么趁他无防备时杀掉他的几率,和他熟睡时掐死他的几率,有多大。
男人为她挑的睡衣,是月白色,吊带丝绸的款式,很美,让他心头月光越发明亮。
可他此刻并不想拥抱他的月亮。
“不用害怕。”他拿掉她攥着他衣角的手,“我就在门外。”
宴妮望着那道身影离开,只能在心头祈求神明,能让人赶快找到她,将她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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