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被吓傻了?
陈豹顾不上那么多,急忙用颤抖的手扯了扯凌毅的衣袖,见他看过来后,就指了指窗外,用眼神示意他赶紧从那边跑。凌毅点点头,然后好奇的问道:“走?你那几个场子不要了?”
陈豹听到凌毅开口话,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毅哥,你话也看看场合啊!我给你递眼色,就是希望你悄无声息的逃掉,现在好了,你一开口,我们两谁都走不掉了。再了,现在这种情况下,命保不保得住都两,你还关心那几个场子?”
“那你到底要不要那几个场子,不要的话,我现在就带你走。实话,我现在确实挺赶时间的。”凌毅自顾自的道,仿佛当谢川根本不存在一般。
陈豹无语了,直接瘫在椅子上,等待死亡的降临。
而谢川听到他们的对话,当即冷哼一声,道:“走?没我谢川的允许,你们谁走得掉吗?”
凌毅没有理会谢川,而是再次问陈豹:“你那几个场子到底要不要,话!”
陈豹:“……”
此时江面上一阵大风吹过,那艘停在大江中央的船却纹丝不动。
一位全身裹在黑色披风里的老者,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姐,那个叫谢川的估计快动手了,要不要老奴出手救下他?毕竟能被您口称作‘有趣’的人,有,但不多。”
一袭黑色风衣的女子坐在披风老者对面,微微摇头:“那就无趣了。”
老者颔首:“老奴明白了。”
于是眼观鼻鼻观心,继续给姐描述望月楼三层里发生的事。
谢川见凌毅无视他,当即升起了戏耍之心,于是沉身道:“子,看你年纪不大,给爷爷我磕几个响头,爷爷就饶你一命,如何?”
凌毅没话,陈豹却噌的一下站起来,问道:“我磕行不行?”
“谁磕谁活命。”谢川开心的笑道。
陈豹闻言,当即就要跪下,却被凌毅一把拎住后衣领,不让他下跪。
“毅哥,大丈夫能屈能伸,跪吧!惹恼了他,宋青泽就是我们的下场!”陈豹都要急死了。凌毅却不肯松手,而是不耐烦的问谢川道:“到底打不打,我赶时间。”
“混账!”面对凌毅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谢川怒了,握紧拳头主动朝凌毅的脑袋轰去:“找死!”
刹那间,三楼大厅,响起撼动山岳般的虎啸声,声势之大,宛如排山倒海般。
陈豹见状,当即吓得全身瘫软,要不是被凌毅拎着,早就瘫在地上了。
而凌毅面对这摧枯拉朽的一拳,只缓缓抬起另一手,伸出食指,向前点去。
“不自量力,看爷爷怎么轰碎你这胳膊!”
谢川一声大喝,拳头上的力道再添三分,结果在撞到凌毅食指的时候,却如同轰在了创世柱上,再难前进半分。
一刹那,三楼风平浪静,虎啸声没了,讥讽声没了,就连众饶呼吸声,此短暂的停止了。
“花里胡哨。”凌毅摇头轻道,随即食指轻轻一点,谢川那被宋青泽怎么轰也没事的胳膊,瞬间炸开,化作血雾消散在空气间。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凌毅就抓起谢川另一条胳膊,向后轻轻一甩,谢川的身体就化作一道抛物线,朝着大江中央的那艘船,不偏不倚的砸去:
“你们这么喜欢看,就送给你们好了。”
完,凌毅又顺手把刚从谢川身上扯下来的胳膊,扔给让他只管坐着看戏的宋青泽:“几百万的劳务费,你就让我看这个?”
陈豹闻言,几乎下意识的接了句:“日尼玛,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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