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则脱鞋躺了上去,她躺在床上,舒服地叹了口气,“哎呀,累死我了。”
简乐安咽下那一口馒头,坐在地上,抱怨道:“我可是伤员!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伤员?姑奶奶要睡觉,你是死人都不好使!”
吕洁翻了个身,背对简乐安,根本不理会他的抱怨。
许是穿袜子睡觉不舒服,她一把脱下袜子,丢向了简乐安,“洗干净!”
那双小白袜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简乐安头上。
简乐安一把扯下袜子,虽然不臭,但是有一股酸味。
他捏着鼻子,嫌弃地说:“哎呀,这味儿,你多久没洗了?”
吕洁哼了一声:“少废话,赶紧洗。”
简乐安无奈站起身,拿着袜子,嘟囔着:“真是的,没天理,我这伤员还得给你洗袜子。”
“姑奶奶可是伺候了你一整晚,叫你洗双袜子还逼逼叨叨,懂不懂感恩啊!”“额,我给你洗还不行嘛。”简乐安老实了,乖乖去了洗手间。
“这还差不多。”吕洁看了看表,现在是早晨八点二十,她下午得去听审,便对简乐安说。
“十二点叫醒我,要是敢忘,你就等着买棺材吧!”
“哦。”
李若溪还是个变态,吕洁变得好凶,也不知其他人有没有变化。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弄到一百五十块,打听到那个傻女孩的下落。
………
医院内。
“爸,爸……”
躺在白色病床上、正打着点滴且处于昏睡状态中的简婉婉,口中竟无意识地喊起了爸爸。
那声音虽然微弱,却在这安静的病房中显得格外清晰。
小姑娘眉头紧皱,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细密汗珠,原本粉嫩的嘴唇此刻也毫无血色。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可把一旁的李若溪吓坏了。
“该不会是发烧把脑袋烧坏了吧?”
焦急万分的她,立刻站起身,脚步匆匆地向病房外走去,出门时差点撞到门口的输液架。
李若溪一路小跑来到医生办公室,连气都来不及喘匀,就急切地说道。
“医生,快去看看我女儿,她突然在昏睡中喊爸爸,我担心是她脑子烧坏了!”医生听完李若溪的描述,二话不说,拿起听诊器就跟着她快步返回病房。
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后,医生终于松了口气,他摘下口罩,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
“女士,您放心,您女儿的脑部没有任何问题。”
听到医生的确认,李若溪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但疑惑并未完全消散,她追问道。
“那为什么她会一直喊爸爸?以前明明不会这样。”
“之所以一直喊爸爸,原因也很简单,因为缺失。
在孩子的世界里,父亲是安全感和保护的象征。
当孩子生病或受到外界刺激时,内心深处的脆弱和需求会被放大,表现出对父亲的渴望。
这是很自然的反应。
我猜测,这孩子可能来自单亲家庭,她对父亲的思念和渴望,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深得多。”
医生的话一针见血,李若溪的神色落寞了几分。
医生走后,李若溪心情沉重地坐在沙发上,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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