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完处分的吕洁,心里憋着一口气,那股气堵在胸口,让她无比郁闷和憋屈。
“妈的,那该死的老毕登,你以后最好夹着尾巴做人!”
回家之前,她想顺路买包烟,吕洁没有烟瘾,只有在心情不好时,才会抽上几根。
可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一阵打斗声。
那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在她耳边炸响,她心中一寒,“刚好没处撒气,这可别怪姑奶奶我了!”
来不及多想,枪已经被没收了。
吕洁拿着一副手铐,毫不犹豫地冲进屋内。
她眼神坚定而果敢,没有丝毫犹豫和退缩。
进屋后,只见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学生,正与一个成年人扭打在一起,场面一度混乱。
两人出手都十分狠辣,仿佛两只困兽在做最后的殊死搏斗。
屋子里的东西七零八落,书本、杯子、椅子散落一地,一片狼藉。
简乐安因为好久没吃饭,又走了很长一段路,身上根本没力气。
说话都费劲,别说与人打架,但他心想:必须为江老师出口恶气,打死这个狗娘养的!
饥饿让身体变得虚弱不堪,每一次呼吸,肺部都像要炸开似的。
但简乐安眼中却充满倔强和不屈,即使知道自己处于劣势,也没有丝毫放弃的念头。
很快,他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脸上布满淤青和伤痕,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再加上接生时,身上沾染的血迹,那可谓一个惨不忍睹,一个血腥吓人!
他的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但仍然死死地盯着对方,不肯认输。然而,那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也有不少抓伤和踢痕,衣服被扯破,头发凌乱不堪。
吕洁大声喊道:“都给我住手!”这道背影,是刚刚街上的那个人!
但两人仿佛都杀红了眼,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警告。
简乐安趁着男人分神的瞬间,猛地扑上去,死死咬住男人胳膊。
男人吃痛,发出一声惨叫,想用力甩开简乐安,又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但简乐安依旧死死咬着不松口,该死的狗东西!
吕洁见警告无效,冲上去,用手铐狠狠砸向男人后背。
“他还再咬我啊,你怎么不打他!”马春生愤怒地吼道。
脸蛋因疼痛和愤怒而涨得通红,五官扭曲在一起,显得格外狰狞。
他奋力挣扎着,试图摆脱简乐安那死死咬住他手臂的嘴。
“你以大欺小还有理?不许动,再动我就不客气!”吕洁怒目而视。
她紧紧握着手中的手铐,高高举起,随时准备再次攻击。
马春生大骂一声:“我*你妈的,赶紧松开!”
简乐安死死咬着不松口,从牙缝里硬挤出一句话,“和江老师离婚,不然绝不松口!”
“离婚?不可能!”马春生发狠地打向简乐安的脑袋,动作又快又狠,丝毫没有留情。
但简乐安却依旧死死咬着不松口,打吧,打吧,打得再重一点,这样就能多判几年!
吕洁见此一幕,都暗自心惊。这个孩子不过十八岁左右,面对如此强壮且凶狠的成年人,竟然没有丝毫退缩和畏惧。
那顽强的意志,让吕洁不禁为之动容。好有种的小子!
她在心里暗暗赞叹道。
现在这年头,很多男人面对困难和危险时,往往选择退缩和逃避。
大多都是娘娘腔,缺乏真正的勇气和担当。
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却展现出了一种罕见的英勇,为了心中正义,不惧强敌,不惧生死。
这小子,她喜欢!吕洁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欣赏和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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