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钧点点头,坦言道:“猜到了一些。”
“所以啊,这世间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不透风的墙。就算这次能瞒的过余寇,以后也会被其他人盯上。东躲XZ这么多年,老头我也累了。”
乌鸦华叹了口气,朝着旁边挪了挪脚步,在屋檐下让出一个身位,仰头看着李钧。
“有没有时间听老子我讲讲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
李钧沉默着坐到老人身边。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我和朵朵是当年在帝国西南数得上号的武道门派楚乌门唯二的幸存者。”
话音刚落,老人自顾自呵了一声,对着李钧竖起两根手指。“唯一活下来的两个人,居然还是两个入不了武道序列的废物,你说这跟被灭了门有什么区别?如果可以,我真的想拿自己的命去换门里任何一个武道序列的从序者。”
“可惜,别人根本不会给伱机会。”老人眼露讥讽,“没想到有天弱小居然还成了保护伞,让我和朵朵逃过了追杀。”
“这些年我带着朵朵到处躲躲藏藏,帝国云贵川两广五大行省上百个县我都去过。直到半截身子快要入土,实在熬不过心底那份落叶归根的念头,这才终于鼓起勇气回了成都府。”
乌鸦华一边说话,一边抬眼凝视着街道上往来熙攘的人群,目光中透着深深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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