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多想,答案便已经呼之欲出。
一时间,在蜀道物流说一不二的掌舵人站在街头,表情挣扎,气息凌乱。
如同一个喽啰。
“杨虎畴!你二房的子弟现在已经离开,该把东西交出来了吧?”吴锦丰如同一条老狗,蹲在街边一家杂货铺的招牌上。
身上锦袍染血,一个血肉模糊的脑袋被他垫坐在屁股下,浑身凶焰和远处怯懦的顾邕形成鲜明对比。
杨虎畴孤身一人站在空荡荡的街道上,身上儒衫破不蔽体,裸露出的双臂血肉干枯如同两条枯枝,却依旧死死抓着那支卷轴。
他举目环视周围的错落林立的身影,晃眼扫去不足一手之数。
从杨氏老宅逃到这里,几乎可以算得上一步一条命,不止是两大集团的精锐几乎死绝。
甚至有几名儒八的县丞因为心急,被偷袭杀死在了路上。
明日太阳升起,恐怕有不少主簿会惊喜发现,站在自己头顶的上司人间蒸发,一顶八品官帽从天而降。
当真是几人欢喜几人愁啊。
不过这些已经和自己无关了。
先行一步去往地下的子弟们已经等的够久了,自己也该下去赎罪了。
“各位信守承诺,放我杨氏二房一条生路。我杨虎畴自然不能失信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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