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赵理君劝解道:“陈兄弟乃是处长学生,况且能力一流。被贬只是处长一时生气,我看用不了多久陈兄弟就会官复原职,定会得到重用。”
“谢赵长官吉言。”陈迁举杯敬酒。闻言,赵理君略显不快,举着酒杯并没有喝,待陈迁饮尽,赵理君故作生气。
“你我一见如故,我称兄弟,而陈兄弟依旧不改口······
此杯酒,该罚否?”
“额~~~”
看见空荡荡的酒杯,陈迁哑然一笑随即倒满:“该罚!罚酒一杯。”
一杯酒下肚,赵理君又给陈迁满上。
举起酒杯,陈迁吐出一口浊气:“此杯酒敬赵哥,小弟单字一个‘迁’,承蒙长辈赐字‘子升’。赵兄唤弟子升便可,饮酒!”
“哈哈哈,那我便唤子升老弟。你我不论官职,今日只论兄弟。”
“赵哥。”
“老弟。”
两人对盏互饮。
又是一顿猛喝,陈迁都快趴桌子上了,心想难道今天赵理君通过刘策来找自己,就是为了和自己称兄道弟一起喝酒侃大天吗?
又是一巡酒过后,郭德成和秦小飒也举杯向陈迁灌酒。此时此刻,陈迁也只得硬着头皮去喝,不喝不行啊!
一杯酒后,赵理君放下酒杯叹息一声。
“唉~~~”
见状,陈迁知道要开始正题了。
“赵哥何故叹息,莫非是心有不快,在闸北地界虽然老弟我人微言轻,但些许忙还是帮得上。不如说出来给老弟我一听,也好给赵哥出个主意。”
赵理君哀叹一声,并不言语。一旁的郭德成插足说道:“这事归根结底还是子升兄弟,处长将闸北组遇袭一案交给组长处理,上面一日三问催促破案,连领袖都询问过处长进展如何。
现在进展缓缓,用不了几天,领袖又问起来,可让处长如何回答。层层诘问下来,轻则革职、重则入狱,组长刚才还在和我们谈论此事。”
“哦,原来是这件事。”陈迁轻描淡写回应。
见陈迁云淡风轻,赵理君问道:“老弟可是差点被暗杀,就这样无动于衷?”
“哈哈哈~~~”
陈迁大笑道:“这件事又有何难,只不过在兄弟我如今无权处理而已,若是有权处理,不出数日便可破获。
我还以为赵兄因为什么事情而叹息,可惜我身有不便,最近几日学生工人闹的天翻地覆,组内缺少人手,不然我稍有空闲就能帮赵兄处理。”
“此言当真,可别酒后戏言。”赵理君半信半疑道。
陈迁顿生不快,将酒杯倒置于案:“你我一见如故,力所能及之事,岂能戏言欺骗赵兄。
若非无职权所系,子升愿当老师之面立下军令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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