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瞎猜的=v=”
何小诚“嘭”的关上门走了,告诉自己不要跟机器人一般见识。
......
王晨轩心事重重地走在垃圾街上,陈刚的脾气喜怒无常,兄弟们都生活在他的恐怖统治之下,王晨轩是唯一的缓冲垫,但一想到手被咬没的年轻人,王晨轩心中有些愧疚,也清楚地意识到“野兽”和人的区别。
他和身后的两个小弟走进了一家酒吧,门口招牌闪烁着粉色的霓虹灯光,身边经过的服务员和女郎们都恭敬地和他打招呼。
王晨轩走到吧台坐下,和一旁的小弟吩咐了几句就让他们自己去玩了,他们在这都有自己的小相好,这既是特权,也是生活里为数不多的慰藉。吧台里的酒保递上一杯浑浊的酒,地民区的谷物粮食紧缺,大部分人连米都没见过长什么样,但对于所有人来说饭可以吃不上,酒不能没有,木薯对于土地的要求不苛刻,虽然有一定毒素,但有可观的产量,陈刚就是通过木薯糖化发酵产生酒精,做成“薯酒”发的第一笔财。
王晨轩一饮而尽,一瞬间有些上脸,因为蒸馏的水平较差,薯酒的口感非常粗糙,度数也烈,入口苦涩,但因为是薯类植物发酵,又带有一些木薯的香气,地民区为之狂热。
“阿伟,炀阳有没有来过这里?或者你有没有见过带着球形机器的人?”王晨轩问道。
“很久没见过阳哥了,怎么了轩哥,阳哥出了什么事吗?”
“多的别问,反正见到他或是我说的人第一时间通知我。”王晨轩知道炀阳的消失一定不简单,也知道没有人会带着这么显眼的机器来垃圾街这种地方。
但王晨轩想到儿子,想起他咳嗽时痛苦的样子,还是暗下决心,拼了老命也要把东西找回来,再次一口闷了一杯薯酒。
一个陌生的年轻人走到吧台,看了眼酒保后面的黑板,“一杯薯酒,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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