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潮涌动,挑战再现夜色深沉,如墨般浓稠,将整个开封府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然而,牛府内却依旧灯火通明,透着一丝与这夜色格格不入的紧张氛围。
书房内,牛策和周婉清相对而坐,两人的目光都落在桌上那封来自洛阳的信笺上,眉头紧锁,气氛凝重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信笺上的字迹潦草,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慌乱,显然写信之人当时正处于极度不安的状态。
“策哥,信上说洛阳城外的一个村庄接连发生离奇命案,死者都是年轻力壮的男子,死状凄惨,当地官府束手无策,这才向开封府求援。”
周婉清打破沉默,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可是,信上对案件的描述太过简略,我们对此几乎一无所知,此去怕是困难重重。”
牛策深吸一口气,将信笺折好收入怀中,语气沉稳地说道:“婉清,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我们身为开封府的一份子,既然接到了求助,就绝不能坐视不理。更何况,越是扑朔迷离的案件,就越能激起我的挑战欲。”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深邃的夜空,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更何况,我有一种预感,这起案件并不简单,或许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阴谋,我们更应该去查个水落石出。”
周婉清看着牛策坚定的背影,心中既担心又敬佩。她知道,牛策骨子里就是一个侠义心肠的人,越是危险的境地,他越是义无反顾。
“好,我陪你一起去!”周婉清站起身,语气坚定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勇敢的光芒。
牛策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外冷内热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无论前方等待他们的是什么,他都有周婉清相伴左右,这让他充满了力量。
“我也随你们一同前往吧。”一个沉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两人转头一看,只见展昭身着夜行衣,腰悬巨阙宝剑,站在门口。
“展护卫,你怎么来了?”牛策有些惊讶。展昭走到桌边,语气平静地说道:“我听闻洛阳城发生命案,担心你们此去会有危险,所以自请前来,一路护送你们周全。”
牛策和周婉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感激。有展昭这位江湖高手同行,他们的安全无疑多了几分保障。
“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展护卫了。”牛策拱手说道。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牛策、周婉清和展昭三人便已整装待发。
他们策马扬鞭,朝着洛阳城的方向疾驰而去,只留下一个充满悬念的背影,消失在晨曦之中。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就在他们离开开封府不久,一个身穿灰衣,头戴斗笠,身形佝偻的老者出现在了牛府门前,他望着三人离去的方向,嘴角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有趣,有趣,看来这趟洛阳之行,不会太平了……”离开开封府,官道上扬起阵阵尘土。
牛策骑着马,眉头紧锁,显然还在思考着信上的内容。周婉清与他并肩而行,观察着他的神色,轻声问道:“策哥,还在想案子的事吗?”
牛策点了点头:“洛阳城外,荒郊野岭,为何接二连三地发生命案?而且死者都是年轻男子,这其中定有蹊跷。”正在这时,前方出现一位身穿粗布麻衣,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老者。老者似乎走得很吃力,牛策见状,连忙下马询问:“老人家,您这是要去哪里?需要帮忙吗?”
老者抬起头,浑浊的双眼却透着一丝精明,他打量了牛策等人一番,缓缓说道:“几位可是要去洛阳城外的李家村?”
牛策心中一惊,这老者竟然知道他们的目的地,难道是案件的相关人员?他不动声色地问道:“老人家如何得知?”
老者笑了笑,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老朽云游四方,略知一二。听说那李家村最近不太平,接连死了好几个年轻人,官府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唉,真是作孽啊……”
牛策和周婉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这老者看似普通,却对案件如此了解,莫非他知道些什么内情?
像是看穿了他们的心思,老者从怀中掏出一本古旧的书籍,递给牛策:“年轻人,这本书你拿着,或许对你们有所帮助。”
牛策接过书,只见封面上写着“玄灵秘录”四个大字,字体古朴,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他翻开书页,发现里面记载的都是些奇门遁甲、符咒阵法之术,晦涩难懂。
“老人家,这……”牛策正想询问,却发现老者已经不见了踪影,仿佛凭空消失一般。
“策哥,这老者好生奇怪,他给的这本书……”周婉清欲言又止。
牛策合上书,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或许,这趟洛阳之行,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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