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说吧。”温初然率先开口讲道：“按照考察记录上的内容来看，我和AN组织的接触应该还是从我的超市倒闭之后开始的。”
她说到这里看了一眼瞿星文继续说道：“超市倒闭之后，我在调查Z物质的时候因为没有任何渠道去查这件事，我就试着去网上看看能不能查到相关的资料。查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在网上偶然遇到了一个人，他说可以卖给我想要的资料，我就从他那买了一些关于Z物质的资料。当时我拿到的资料上都有AN组织的那个标志，但是我一直也没太注意这件事。
后来我就在调查关于Z物质的事的过程中一直和那个人有交流，随着调查的进行我又陆续从他那买了一些资料。因为买这些资料还是很贵的，交易几次之后他就主动和我说我也可以卖一些资料给他，也是关于Z物质这些的，就可以抵消一些我买资料的花费。”
“这还可以赚钱啊？”姜心觅对此来了兴趣，问她：“那这些线索是怎么定价的？”
“我把线索给他，由他来判定可以给我多少钱。”温初然解释道：“我卖资料不是因为缺钱，是他和我说还有一些人也在调查Z物质的事，谁调查出了线索可以互相交流，我才愿意去卖那些我查到的线索，所以他给我的定价我不太在意。”
“有钱人。”姜心觅不由得“啧啧”两声：“真是有钱人，难怪这是你的故事，这要是我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温初然笑了笑：“其实也还好，他给我的定价我觉得还是挺高的。而且我同意开始卖线索之后，他就把我拉进了一个群。里面还有一些人都是在调查这些事，我们就可以互相交流，互相帮助，我调查Z物质的事才开始慢慢有所进展。”
“那你知道群里那些人都是谁吗？”牧晨问。
温初然摇头：“不知道，大家也都有默契，捂好马甲那种，完全不打听其他人的真实身份。”
“那你和AN组织是纯交易关系。”阮妍妍点头：“我的情况和你们都不一样，你们都是进入了一个和AN组织有关系的环境里，和里面的一群人有联系，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AN的成员。我不一样，我肯定是和AN成员有联系，而且我一直都是和他们单线联系的。”
“你是认识AN成员了？”瞿星文说：“现在除了陆小浅和我们每个人都有一点联系之外，就只有你是见过真正的AN成员的。”
“应该是这样。”阮妍妍点头，但还有点迟疑：“我当时就知道AN，但是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我在公司工作的时候不是曾经有一个同事想要告诉我一些什么事情，但还没来得及说就被调走了。后来在我进入研究所之后，这个同事又找到了我，想让我帮她查一些研究所内部的事情。我当时因为陆小浅还有一些别的事情对公司和研究所也有点怀疑，而且我觉得我可能不会在这里工作很久，就答应她了。
然后她给了我另一个人的联系方式，说让我查到什么事情告诉这个人就行了，之后她就又失联了。”
“那你等于根本没经过考察就被直接发展成下线了。”牧晨笑道：“因为你在研究所工作，能掌握的信息比我们都多，是AN组织的紧缺人才。”
“那是不是就确定了，她就是AN的人。”米涟玩笑之心顿起，忍不住逗一逗阮妍妍。
“没有，我都不知道AN是什么，我一直以为那就是一个人。”阮妍妍追过去作势就想打米涟一拳。
“那你给AN传信息了吗？”温初然笑着看了一会他们打闹，把话题引回来了。
“我传过，但是很少。”阮妍妍说：“研究所内管理的非常严格，公寓的情况你们也知道，在研究所也非常难向外传递消息。我尝试过几次，只传出去了很少的一点不是很重要的信息。后来陆依出事了，我就害怕了，不敢在研究所继续干下去就辞职了。离开研究所之后我就没有和那个同事还有AN那个联络人有任何联系。”“你后来就没有再和与AN有关的人有任何联系吗？”牧晨问她：“你后来和我们一起查Z物质的事，就纯粹是你的个人行为是吗？”
“其实还是有一点的。”阮妍妍看向了牧晨和米涟：“后来我的火锅店出现了底料的问题之后，我们不是在一起调查这件事么。除了你们给我提供的信息之外，其实我没有太多可以获得相关信息的渠道，我为了得到更多的关于Z物质的信息，就又去联系了这个联络人。我把这个底料的事情告诉他们，然后他们就又告诉我一些Z物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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