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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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必是宿在上房,早起,正月初二,家家户户接女儿回娘家的日子。

打上房出来,我回书房给佛堂上香。出二门,看到绮礼每尝使唤来给绮罗送东送西的周婆子,心里一动——这大清早的,绮礼就来接绮罗了?

如此迫不及待!

……

回到书房,我吩咐高福:“就说爷的话,请福晋回郭络罗府的人,你绮主子身子刚好些,不宜劳累,下次再接吧!”

欠绮礼的情,我昨儿已经还过了。往后,在我彻底降服绮罗前,自是不能许绮礼接了绮罗家去——不然无论绮罗或者春花告诉绮礼一句“麦门冬、青仁心”,便是我绝大的麻烦。

顾忌绮罗,绮礼或许不会对我如何,但打压琴雅和她娘家,绮礼一定不会手软。

后宫朝堂,我已不得母妃助力,可不能再失了琴雅这个内助。

……

转头高福来回:“爷,福晋说还是爷虑得周到,请爷放心,她有分寸!”

我点点头,挥手打发走高福。

琴雅原就忌惮绮罗,经了昨夜,就更忌惮了。爷今儿驳了郭络罗氏的面子,不放绮罗回娘家,不仅是对过去一年绮罗欺哄爷,寻死觅活的敲打,且表明爷不许绮罗趁热打铁,跟她娘家密切往来,人前出头的态度。琴雅既然使高福来请爷放心,自是已明了爷的用意,想必可减些对绮罗的忌惮……

午后从琴雅娘家回来,我更衣喝茶,问高无庸:“你绮主子今儿在家都做什么了?”

“爷,”高无庸回:“今早绮主子上房请安时正遇上高福来替爷跟福晋传话。”

“这么早?”我讶异。

绮罗请安一贯踩着点,最后一个到,今儿倒是例外。

“爷明鉴,秋柳说今儿清早,绮主子的奶娘就跑来告诉春花,绮三爷打发人来接绮主子,春花推醒了绮主子。”

爷就说怎么会有例外。原来是春花着急见情郎!哼……

“爷,早晌绮主子打上房回院后就躺下了,早饭、午饭都没有用!”

早起到现在都没用饭?我听得皱眉:绮罗一个不如意,就闹上绝食了?

站起身,我来绮罗院子。

绮罗果是合衣躺在炕上,见我进门,方打炕上下来,跟我请安:“贝勒爷吉祥!”

“起去!”我抬手叫起,撩袍子在炕上落座。

绮罗打八仙桌上搁着的茶壶里倒一碗白水,捧给我,讪讪致歉:“贝勒爷,奴婢这一向吃药,房里没得茶叶。

我接过茶碗,喝一口水,徐徐咽下。

打腊月二十四回京,至今九天,绮罗可算想起给我奉茶了,即便只一杯白水——绮罗这是回过味儿来了?

知道出嫁从夫,爷才是她的天!

抬眼看到绮罗尤站在原地,我放下茶碗:“站着干什么?过来,坐!”

绮罗挨着我小心坐下,我就势拉住绮罗的手,关心问道:“昨儿打宫里出来你就睡了,太医来瞧说年下劳乏,需要休养。现在如何了?”

“奴婢承贝勒爷关照,歇了一日,现已好了!”

“真好了?”我将绮罗揽进怀里:“爷细瞧瞧!”

“奴婢服侍贝勒爷!”

……

进府大半年,床笫间,绮罗头一次与了我回应——两只纤手在我身上燎出前所未有的大火后,腰肢一番花展功夫,更是比拟她研墨一般圆圜婉转,淋漓尽致。饶是我身经百战,亦不免神魂颠倒,骨软筋酥,恨不能连命都化在她身上。如此云收雨歇,饶是我已回神,心知绮罗定是为正月初五回娘家参加绮礼婚礼求我,我还是不舍得揭破,只管揉着她的胸蓄力——枉我想她这么久,今儿始得她屈就奉承,我必是得好好消受。且绮罗奉承得我越好,说明绮礼在她心里的分量越重,我降服她的把握也就越大!

时间不等人,绮礼娶亲就在初五。绮罗有所求也就在这一两天。

……

半夜醒来,感受到腹中肠鸣,我方省起情欲误人,我竟未曾用晚饭,而绮罗一日未进食,竟也未提。

卧房里就八仙桌上留了盏夜灯,微弱的火光透进白底扎染蓝色团花丝账里更是暗淡。影影绰绰地,我看到绮罗枕在自己的枕头上,脸离了我足有一尺,身体也完全地包裹在她自己的白棉底蔚蓝云纹缎面丝被里,泾渭分明地,没与我盖的粉色芙蓉花缎面的丝被沾边——总之,绮罗浑身上下没一点子后院其他妇人得我宠幸留夜时,恨不能挤进我被窝,抓牢我的缠绵眷念。

我见状自是不喜,转念又宽慰自己:绮罗聪明人,很知道察言观色,趋利避害——今儿爷没许她回娘家而已,她就体悟到爷的不满,一改平素装死不动的清高,主动求欢。

爷想她做低伏小,心悦诚服,说不得,还得是恩威并施……

“高无庸!”我叫人:“衣裳!”

绮罗一天没进食,现还睡得着,自然是身体劳乏。倒是准她睡吧。横竖一年都过来了,爷立她家法规矩也不差今儿这一回。

“爷!”高无庸应声而入……

穿好衣裳出门,看到廊下候着的春花、秋花、秋柳,我心里一动:春花竟还没睡?今儿房里几番叫水拿衣,绮罗都只叫秋花、秋柳,没使唤春花。

绮罗才刚吃了夏花的大亏,差点送命,现放着春花不用,反抬举秋花、秋柳,也不怕重蹈覆略?

又或者绮罗以为秋花秋柳是跟夏花、夏柳一般的通房丫头,有意试探爷?

那绮罗真是想多了。爷有了她,哪儿还会收通房?

即便早前她跟爷装傻充愣,我深吸一口气:琴雅指了夏花夏柳两个名正言顺的通房来,任其搔首弄姿,各方表现,爷还不是只疼宠她一个?

或许就是如此,夏花才起了黑心……

回到书房,我喝茶就点心,又佛前上香,做一回功课,方才歇下。

昨日纵欲太过,早起,我以为我会空虚萎靡,没想昂扬振奋更胜平日。我心里讶异,这浑身得劲的感觉怎么跟采补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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