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普罗斯坐在靠椅上,拿起一旁的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随后,他直勾勾的盯着大门口,想是在等着某个人。
吱呀一声,门开了。
看着面前的人,艾普罗斯眼睛一亮,有些期待的看着他。
“我可以走了吗?”
来的是一个看上去有些年轻的警员,顶着艾普罗斯期待的眼神,他忍不住觉得有些心虚,但工作就是工作。
“抱歉,现在还不能。”,警员清了清喉咙,他抬眼打量着面前的人,试图从里面找出什么。“关于这些事,我们还有些问题要问你。”
“好的,警官,没问题,警官。”,艾普罗斯几乎是瞬间就坐好了,像个等待上课的学生,他那红色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年轻的警员,把他盯的心里有些发毛。
“不知道,您想问我些什么呢?”,他歪了歪头,看上去有些可爱,“毕竟,我知道的……可全部都说出来了。”
被怀疑了,艾普罗斯想。
但没关系,顶多是怀疑,没办法怎么样。他忍不住放空思绪,呆在这里太无聊了,希望这个事不会牵扯到蓝胡子。
艾普罗斯不敢让蓝胡子的人知道这些事情,这种心理,怎么说,类似于小时候偷偷干坏事被西奥多抓了的感觉。
一种莫名其妙的心虚。
另一边的酒馆里,杰罗姆突然感觉心底一阵发凉,他奇怪的环顾四周,确认迪莫西还没回来。
“希望外城区不要出什么事情。”,他暗自祈祷着,自从那场集会过后,外城区几乎没什么动作了,就好像没有了舒陵,他们的计划就被迫终止了一样。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杰罗姆深知外城区人的特性,他们绝不会轻易放弃,一但有机会,这头记仇的狼就会毫不留情的跳起来咬住脖子。
“不过,以这个速度……那些人也可能要按耐不住来接触我们了吧。”,杰罗姆耐心的擦着手上的杯子,漫不经心的想。
“毕竟,酒馆在外城区和中城区边界,一旦出什么事情,可是瞒不过我们的。”
“再见啊,警官。”,艾普罗斯顶着警员复杂的眼神溜走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放过他,但警员还是下意识听从了上司的命令。“可恶啊,这么可疑的家伙就该进拘留所的!”,警员咬紧了牙齿,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人。
露辛达被吓得几乎没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她只知道艾伦只是几天前回来后就突然变成这样了,而艾伦又无法交流。
眼前这个明显对艾伦家感兴趣的,不请自来闯入别人家里的家伙,不正是送上门来的线索吗?
纵使他没有嫌疑,也一定和这就是脱不了关系。警员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仿佛看见奖金在向他说再见。
他暗自下定决心,只后一定要多多关注这个人,找出他的破绽。
“怎么了警官,这么热情的看着我,是想送我回家吗?”,感受到身后灼热的视线,艾普罗斯笑嘻嘻的看着警员。
“不,不用了……我还有工作。”
想到最近繁忙的工作量,警员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可恶啊,为什么最近会这么忙啊!都是那些外地人的错。
不管在后面走神不知道走去哪里的警官先生,艾普罗斯很快走出了中城区,回到了那熟悉又混乱的外城区。
开玩笑,他还答应过舒陵要回去呢。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又想起之前牙仙子的事情,他脚下转了个弯,来到一个小地摊前,挑挑拣拣,最终他挑中了一个好看的发卡,准备带回去。
嗯,虽然外国没牙仙子,但是我们这有啊。就让我勉为其难冒充一会妖精吧!他摸了摸手上的发卡,决定晚上睡觉的时候给塞到她枕头底下去。
不过首先,还是要解决一下香味的事情啊。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严肃了起来,外城区现在一片风平浪静,仿佛往日里的反抗都是一场梦而已,可艾普罗斯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关于那集会的幕后之人。
那种香味,能让人变成艾伦那样的疯子。可为什么舒陵身上也有这种香味,而且……为什么她没什么事情?
这么说的话,好像我在她身上闻到这种味道的时候,好像也没什么异常,而艾伦身上那种,有让人头晕的感觉。
果然关键还是在舒陵。他们找舒陵只是为了她治疗的能力吗,那种能力严格上去找个医生说不定更方便,还是说这种神奇的能力有助于他们掌控外城区,或是什么别的我不知道的原因?
仔细想想,一个异国小女孩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也很可疑,语言不通,不认识别人,那她是怎么来的呢,是别人带的来还是……
还是得回去问问她。
艾普罗斯心里有了种猜测,但有些不敢确定。要不还是多找人去问问宴国的资料,不是所有国家都像佐罗斯这样的。
“舒陵!”,艾普罗斯突然探出脑袋,舒陵明显抖了一下,看样子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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