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的眼眸,让谢厌怀瞳孔张大,一时间竟忘记了呼吸。
忽然,两道鼻血从谢厌怀鼻腔流出,谢厌怀捂住了鼻子,用衣袖随意地擦了擦,闪身从屋顶出了屋子,然后细心地将瓦盖好。
在屋顶上,他静静地站着,夜晚的凉风吹拂着他的脸庞,试图冷却他那滚烫的脸颊和躁动的心。
最后,谢厌怀还是没忍住,直接飞奔到乾阳殿后面的冷池中,足足泡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谢厌怀离开后,沈初墨在浴桶中差点笑出声,还以为有多大本事呢,结果就是个愣头青。
....
沈府,沈环瑜在屋内拼命的砸着东西,毫无形象地大声怒吼着,“沈初墨,你这个贱人,第一美人是我的,你才是冒牌货!!”她的双眼通红,面容因愤怒而扭曲,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沈翰站在屋子门口听到沈环瑜这不堪入耳的话,脸色铁青,他紧皱着眉头,眼中闪烁着怒火,呵斥道:“你还不快给我住口,这些话是你能说的吗?”
沈环瑜停下来,不甘心地咬着下唇,那鲜艳的红唇被她咬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许氏心疼地抱住沈环瑜,“老爷,今天环儿受的委屈够多了,你不知道外面的人说的多难听。”沈翰知道沈环瑜心中的委屈,但他也明白,在这个时候,不能任由她如此任性妄为。
“哼,她都十七了,不是小姑娘了,还不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吗?那第一美人不过就是个名头罢了,初墨替你入了宫,这名头给她又何妨?”
沈翰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他看着沈环瑜,眼神中满是责备。
沈环瑜听了父亲的话,心中更加不甘,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父亲,可是外面的人都在骂我,说我不知廉耻,连妹妹的风头都要抢,还说我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那沈初墨是个什么货色,跟我比?”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恨,那美丽的脸庞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
沈翰失望地看着沈环瑜,“那你有没有想过,初墨以前一直被压着不出门,现在又入了宫,这传言在一夜间传遍了长安城,是怎么做到的?”
许氏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她脸色煞白,“老爷,你说的可是那人....他发现了?难道是沈初墨那丫头自己告状的?”许氏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
沈翰一甩袖子,脸色阴沉,“还会有第二个人吗?我已经打听过了,初墨进宫两日都未得圣上召见,怕就是因为圣上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这事,
不过,你也不必太过忧心,我们并没有违抗圣旨,不然圣上也不会只是散布出这样的流言。”
许氏松了口气,揽住沈环瑜,心疼道:“只是可怜我们环儿受委屈了。”
沈翰脸色也缓和下来,“环儿,为父知道你心中委屈,但此事非同小可,切不可再任性妄为,最近你也别再出门了。”
沈环瑜微微垂下头,一脸不甘道:“女儿知道了,父亲。”
沈翰捋了捋胡须,“圣上怕是因此已经厌弃了初墨,但初墨这样搁置在后宫中倒是有些浪费了,这样,许氏,我明日写封信,你派人送进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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