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都粗鲁的给她弄一身痕迹。
御医说这三种药材都是极毒的,单独不能制药,应该是搭配其他的药材,需要整个方子才能知道是制什么药。
东陵璟没有要吊她胃口的意思,朝外喊了一声。
苏锦忙把衣服拢好,想要从他怀里退出来。
可狗太子的手力气大的她根本挣脱不开,她嗔他一眼,“殿下,松手。”
她大概是不知道她这副样子有多勾人,东陵璟看着那股子烟视媚行的劲儿,掰过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太子东陵璟从来不是一个只知道整日和女人厮混的王孙贵胄,可不知怎么,抱着她的时候就是忍不住,仿佛是上了瘾,比之前还要更甚。
苏锦怕有人进来,吓得推他,“殿--殿下---”
低低的嘤咛声在嘴里破碎的溢了出来,东陵璟翻身将她压到了榻上。
凉意袭来,苏锦气的锤他,“朱雀会进来的。”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让他停下来是不可能的。
他亲着她的唇,哄了句,“太医来之前给孤出来。”
这是命令,不是商量,苏锦气的蹬踹他,转眼看到他不善的眼神,不敢动了,勾住了他的脖子,缠在他身上。
“那殿下快些。”
每回都折腾那么久,她是真怕被撞见了。
在床上对一个男人说这种话,东陵璟阴了脸,箍着她的力道像是要捏死她。惯会看他眼色的苏锦已经学乖了,忙送上自己的唇,缠绵的勾着他亲。
金蚕蛊是西疆生长在极阴极寒之地的蛊物,影卫的人将它带回来后就送往了太医院。
张太医听到了东宫的命令,连忙将研究了好几天的蛊物送过来。
一柱香的时辰后,他坐着轿子到了太子住的长宣宫。
之前太子让太医院的人遍查古籍,找姤火女儿红等药材是做什么的,可不知道完整的药材,他们实在难以下手。
不过,他曾听过一个古方,前朝伊始曾有人用此物炼制假死药,毕竟,这三种药材用在一起实在难得,而这个金蚕蛊更是假死药最重要的原料。
但这只是猜测,因为这金蚕蛊是大毒之物,用来做毒香也是极为可能的,而那姤火女儿红也是解毒用的,不能妄下断语。
“张太医,殿下在忙,在偏殿稍候。”
“好。”
等到结束的时候也是一个时辰之后了,苏锦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坐榻上,看着床边人模狗样的畜牲,不想说话了。
“不是急着看你的毒虫子?”
清清淡淡的声音完全听不出他刚刚做了什么,苏锦就好奇了,这个狗太子的体力是用不完的吗?
明明出力的是他,累的站不起来的却是她。
“臣妾想去洗一洗。”
东陵璟就是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狗东西,“要孤抱你去?”
她看着他那双明明很邪气的眼睛,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出一副冷的高不可攀的样子的。
“臣妾腿软。”
她伸手去勾他的腰带,身上只盖着他的一件蟒袍,一动,就滑落到了腰间,露出来大片的风光。
东陵璟直接连人带衣的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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