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帐内,细碎的呻吟声像是带了软钩子,钩的人心酥骨痒。
东陵璟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隐约透出勾人心弦的嗔态,呼吸粗重,缠着她的舌头狠狠吮吸。
苏锦被他强势的掠夺了所有的呼吸,后背抵在锦被床褥里,浑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干了。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睡别人,实在是嫌弃。
“殿---殿下---”
“嗯?”
她伸手去锤他的肩膀,嗓音里带着两分嗔怒,“殿下来看臣妾,就是为了这个吗?”
东陵璟看到她,就像是头狼嗅到了骨头,根本忍不住,也不在意她的放肆,笑的邪气,“故意引孤来看你,不就是想了?”
苏锦被他的无耻噎到了,东陵璟跟别的男人一样,在床上什么荤话都说,她向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不当真。
不过看他识破了她的小心思,也不装,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还红着眼反问道,“殿下不生气了?”
不过是骂了他一句,就被冷落了这么久,皇家的男人都是修无情道的狗。
东陵璟不搭理她,埋在她颈窝里啃噬。
苏锦偏头躲,嘴里假意说着醋话,抽抽嗒嗒的引诱着他哄。
可根本不知道疼惜为何物的男人毫不客气的拆穿了她。
她咬唇,委屈道,“臣妾敢吗,殿下是太子,有多少女人臣妾也不能置喙什么。”
东陵璟是馋她的身子,但也没有要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的可笑想法,不搭茬她的话。
“那日是臣妾错了,不该跟殿下吵,可臣妾伤了这么多天,殿下一次都没来看过。”
她仿佛是难受极了,搂紧了他的脖子轻声抽泣,“还故意欺负臣妾。”东陵璟笑话她,“不去寺庙苦修了?”
苏锦知道他现在心情好,故意用指甲不安分的在他肌肉上抓挠,嘴里说着甜话。
“臣妾舍不得殿下。”
东陵璟感觉这一晚上过去,他的皮肉要被她挠下来一层。
“殿下这两日一直冷落臣妾,臣妾好想殿下。”
她嘴里的甜言蜜语仿佛是说不完,一股脑的往他心口钻,柔软的身子也紧紧缠着他,仿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东陵璟也不在意她故意使坏了,阴邪的面容看不出什么表情,却抱着她亲的凶狠。
苏锦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将脸埋在他脖子里,不看他的脸。
原本就发了热,身体不舒服,被这么一折腾,第二日,她直接没起来床。
大魏国宴要结束了,东陵璟很忙,忙的连卯时没过,就起来了。
这几日两人分床睡,昨个儿温香软玉的抱了一整夜,男人心情大好,连朱雀都发现了,不免跟着开心了起来,殿下舒心,他们也少挨骂。
“有传信吗?”
不明情绪的声音徐徐传来,朱雀立马意识到了是在说什么,恭声,“娘娘这几日一直在营地修养,并未给燕北传信。”
黑色的苍鹰在头顶盘旋高鸣,东陵璟坐在马背上,邪气的眼梢略微上挑着,带了两分几不可察的笑。
“对了殿下,南王近来与六爷来往密切,听说从幽州挖出一个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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