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琅靠近她,轻嗅她耳边的淡香,一面道:“夫人,我竟不知,你原有这么大的本事。随手写的本子,竟受这么大的欢迎,原是我小瞧你了。”
钟晴僵坐着,不知所措。
说着,竟拉过她的手摩挲着:“这双手,不仅长得美,更写得好,瞧瞧,瞧瞧。”
洪琅微抬下巴:“瞧瞧下面那群人被煽动的。”
大厅的人们情绪激昂,尤其学生们,更有一男生情绪激动之下,在演员谢幕之后窜上了台即兴演讲起来。
气势恢宏,慷慨激昂。
钟晴见这男生一身黑色中山装,声音清朗,莫名熟悉,不由自主想到那日牵着她的手带她逃走的那位男生。
一场演讲下来,观看大厅里口号沸然,钟晴也听得热血沸腾,激动起来。
是啊,就像这男生所说,全世界的人们,不论男女老幼,都应团结起来和邪恶势力作斗争,创造一个人人平等的和谐社会。
洪琅见钟晴眼眸晶亮如天上的星辰闪光,嗤笑:“你看。”
说着手一指,钟晴顺势望去,警察们正蜂拥而来。
“你干什么?!”钟晴喝问。
“干什么?抓住煽动民众反对政府的不法分子啊。”洪琅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进自己怀里,围栏遮挡下,宛如钟晴投怀送抱倚靠洪琅胸前似的。
钟晴用力抵抗:“你不可以!他们都是学生啊!”
洪琅收紧手臂,使钟晴动弹不得,低声道:“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我就是天。”
“洪将军。”低沉厚重的男声从背后传来。
洪琅迅速收回手,循声望去,嘴角挂起笑,眉尾上翘:“岳父,您也在?”
钟晴轻舒了一口气。夏三爷却很冷淡:“将军,某不是你岳父,离婚协议已办,犬女和你再无瓜葛。”
夏景秋冲了出来,拉住钟晴的手:“父亲,我没签字!”
夏三爷冷冷瞥她一眼,皱眉,颇看不上她那倒贴的样子,冷道:“他已有原配,你要么做妾,要么重婚不算,没得选。”
说着转身要走。
夏景秋牵着钟晴的手,冲他喊:“我不要!你别管我!!”
钟晴轻拉了拉她的手,小声劝道:“这里人多,夏姐姐,冷静些。”
夏景秋轻哼了声,到底听了钟晴的,握着钟晴的手,自赌着气。
钟晴拍了拍她的手,又转对洪琅道:“将军,今有客在,您闹得太难看,叫客人怎么看您?放了楼下的学生吧……”
夏三爷眉梢一动,这才看了一眼钟晴,只一眼,剑眉便拧在了一起,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洪琅,看了眼楼下,道:“那是向家的?”
宁伯躬身上前:“爷,是的,向家小少爷,向晚意。”
夏三爷对洪琅道:“还小,不懂事。”
洪琅挑了挑眉,笑道:“好的,岳父。”
说着,向下摆了摆手。
警察这才向屋外退去。
钟晴注意到,那领头的男生盯着他们的方向,情绪激动,似有驳斥之意,却被同伴一把拉走。
洪琅又笑道:“秋儿,这几日我可担心坏了,没事吧?”
钟晴心里翻了个白眼,人和自己父亲在一起,能有什么事,说的好像夏景秋父亲会吃了夏景秋似的。夏景秋正眼都没看他一眼,冷哼一声,转对钟晴道:“你没事吧?我父亲关着我不许我出门,不然我也能早点看看你。”
钟晴摇了摇头,笑得可爱羞涩:“没事,多谢姐姐。”
夏景秋这才注意到她这一身打扮,又抬头见父亲盯着钟晴的裙裾微微愣神,不禁皱眉,狠狠瞪了眼洪琅:“你跟我走,别回洪家了。”
钟晴轻啊了一声,摇了摇头。
夏三爷冷斥:“闹什么?!话剧也看完了,回去。”
说着转身要走。
夏景秋冷道:“我就要带钟晴一起走,不然我和钟晴一起回洪家!”
洪琅笑道:“夫人说什么呢?夫人当然要和我一起回洪家,我们离婚协议书还没签字,不作数的。”
夏景秋皱了皱眉,她不是这意思。
夏三爷额间青筋直跳,这辈子,不知第多少次生出掐死这唯一孩子的想法。
胆大妄为蛮不讲理的东西!
后面的宁伯打圆场:“爷,小姐想请她好姐妹来做客,房子恰也好了,请小姐和她的朋友一起住几天玩儿玩儿也好的,过两天走了小姐也不会留有遗憾。”
夏景秋一劲儿应承点头;“对对对!不然我不定要做出什么事来!”
夏三爷嘴角勾起一道凉薄的弧度,凉凉的:“和原配处成了姐妹?真自甘下贱做妾了?”
钟晴被那眸里的冷意刺得浑身打了个冷颤。
这夏三爷看她,好似看什么脏东西似的,嫌恶不已。
夏景秋似被这恶毒的话刺到了,带上了哭音:“你又不了解我们之间的事,凭什么这么说?!”
钟晴一劲儿拉着夏景秋的胳膊。夏三爷冷笑:“确是我失职,竟让你敢背着我随便结婚!!跟我回去!!”
说着一挥手,后面跟着的一群黑衣男子冲上来围住夏景秋和钟晴。
夏景秋紧紧抱着钟晴:“我不要!!”
夏三爷太阳穴突突直跳:“绑回去!一起!!”
那群男子冲上来要将二人绑起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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