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结结巴巴重复了福宝的话,那枚解毒丹也落到了手里。
福宝微笑:“去吧。”
老实人实在忍不住:“道长,您为何偏偏把我给放了?”
福宝淡淡的:“我那极乐世界急需人才,你什么都不会,就没资格进去啦。”
说完,福宝俯身拿起陈忠的那件鸦青棉袍,手里一抖,红莲之火一闪而过,将这棉袍整治的干干净净。
他裹上这棉袍,腰间束起衣带,竟然十分合身,再摸了摸,衣带上还挂着一只竹鱼符,十分可爱。
那小旗老三吞下解毒丹,目睹这一切更是怕的要死。
这个黑袍小道士,不知怎么的就给酒里下了毒,那可是公主赏赐的御酒啊。
而且进来后杀人不眨眼,谈笑间就把这么一队彪悍的总旗武士给灭了个干干净净。
更恐怖的是杀完人后还笑嘻嘻的,当场就开始搜刮衣物。
这到底是什么大魔头啊!
小旗老三不要命的跑出了驿站,飞快跳上一匹老马,一鞭子下去,风一般的冲向清虚观。
清虚观里,那魏九鱼也有点坐立不安了。
他不时算着时辰。
外面天色已黑,弯月升起,而公主殿下已经几次三番来询问福宝回来没。
恐怕再过一会儿,玉真公主就要亲自跑出去找人了。正在焦躁时,外面传来马蹄声。
伴随着这马蹄声,还有个凄惨的喊叫声:“公公,公公,驿站的人都死了,死光了,那李福宝……”
声音远远而来,凄然的叫声在清虚观里回荡。
魏九鱼浑身一颤,顿感大事不妙。
而李青璇已冲了出来,怒视魏九鱼:“到底发生何事了?你是不是要害福宝?”
外面,那小旗老三连滚带爬的进来,趴在地上就哆嗦着磕头。
魏九鱼却呆呆看着他身后:“就,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老三连连磕头:“属下,属下勉强逃得性命,其他人都……”
还未说完,魏九鱼冲上来扯住他衣领,脸都绿了:“严小四呢?我问你严小四呢!”
这大太监谁都不问,就问那个严小四,而且脸色发青,翘起的兰花指都在颤抖。
李青璇看的愕然:“魏公公,赶紧问问他福宝怎么样了?”
魏九鱼颓然扔下老三,满脸苦涩:“我的小姑奶奶哎,这您还看不明白?我那帮得力手下,全都给那小兔崽子给害了啊。”
说着,恨得连连拍大腿。
李青璇顿时放心了,看魏九鱼这么哭丧着脸,又觉得好奇:“你谁都不问,只问那个叫严小四的,却又是为何?”
魏九鱼此时恨恨跺脚,都顾不得什么仪态了:“殿下您是不知道,那个严小四,他,他本名叫严东楼!小四只是他的化名。”
“严东楼?”李青璇皱眉:“那又如何?”
魏九鱼还在跺着脚:“严东楼他,他可是宗正府少卿严介松的儿子啊!”
李青璇也是脸上微变:“严介松?这人我知道,那可是父皇都看重的人才。”
魏九鱼嘴唇颤抖,苦笑:“谁说不是呢,老奴出宫前就听说,那严介松马上就要擢升礼部左侍郎,已是三品大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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