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骄的这番理论,话糙,理不糙。
在相里勤思考他们墨家出路的时候。
嬴政则在思索,他弟弟的这番言论能否应用在人的身上?
在他质赵的时候,他意识到权力是一个好东西。
只要他拥有了权力,他就不会是那个被赵国太子欺负的质子。
回到秦宫之后,他才明白权利不是谁能赋予的,而是自己创造的。
他弟弟仅仅两岁稚龄就能拥有一批效忠于他的宫人,这才奠定了权力的开始。
他回到秦宫之后没有根基,也没有父亲为他谋划。
可他不是拜了吕不韦为师吗?
纵使只是半师之礼,纵使吕不韦气的要死。可他们之间始终有着一个师徒的名分。
吕不韦所图甚大,行动能力强,手头又有足够的资金。
他所怕的不过也是吕不韦仗着对父亲的救命之恩,为他奔走之义,成为朝堂上的一方霸主。
然他所担忧的那些事距离发生还有很远。
当下吕布韦还是一个无权的贱商,哪怕被授了官,也是一个还未拥有上朝资格的小吏。
这样肯想肯干的人,注定不会被朝堂上那群酒囊饭袋埋没。
若是用好了,或许会是他手中的一把利剑。
想明白这一点,嬴政没有在程骄宫殿外继续等着,而是直接出宫去找了吕不韦。
嬴政不知道,在他离去之后他弟与相里勤的对话戛然而止。一大一小,站在门前透过缝隙朝外看着嬴政离去。
直到嬴政的身影彻底消失,相里勤才再出声。
“公子想要跟公子政说什么,直接了当的说不行吗?非要用这种方式旁敲侧击。”
相里勤的话,让程骄微微一愣,可转念一想他却摇了摇头。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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