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位是公主殿下以前的暗卫,名叫孟嘉实的。”
“以前?”
“对,后来,后来公主殿下将他收进内院了。”
敦文解答道。
“殿下,公主失血过多,还是为乔小姐伤的,我们要不要......?”
一码归一码,敦文有些于心不忍。
谁曾想李凌锐冷嗤一声:
“哼,荒唐的女人。不是有人照顾她了么?”
说着打马提速,超过秦潇潇的马车朝前而去。
唉,好吧。
殿下和长公主积怨已久,怎可能因为长公主帮他一次就忘了血海深仇?
敦文叹了口气,正准备跟上,却看到自家主子又折返了回来。
李凌锐拦住公主车驾,掀帘上车,一进车厢,就冲迅速警惕起来的孟嘉实冷喝了一句:
“下去!”
孟嘉实一愣。
平日里,自家公主欺负太子那是信手拈来,太子也不敢反抗,总是一副隐忍阴沉的样子。
可今日,太子殿下周身气压低得吓人,人也突然有气势了许多。
孟嘉实也不知为何,自己气焰莫名就矮了半截。“太,太子殿下,我来照顾公主就好了......”
李凌锐视线向下,深深瞥了一眼秦潇潇被血打湿的前襟,讥讽道:
“你能照顾得好?......滚下去!本宫与公主有话要讲!”
孟嘉实语滞,只得把怀中的公主交到了太子手上,自己下了马车。
下车了才反应过来,一个窝囊废太子,自己怕什么?
懊悔地捶了一下拳。
车厢内,秦潇潇因为失血过多,此刻正昏昏欲睡。
马车微微颠簸着,
但她在半梦半醒间能感觉得到,扶着自己的换了人。
来人更为高大,身畔气息更具侵略性。
但他手法却很轻柔,将她脖颈间那绑的乱七八糟的布条轻轻解了下来,又在她伤口上撒了药。
“嘶---”
秦潇潇吃痛出声,伸手拽住了身前人的衣襟。
“别动。”
李凌锐冷声嗤道,拍掉了她的手。
他固定着她的脖子,又撕了自己一节雪白里衣,给她仔细将脖颈包扎好。
然后从怀中拿出一颗丹丸,顺着秦潇潇的唇缝塞了进去。才扶着她再次坐稳。
他将秦潇潇的身子朝后靠放在车厢壁上,扯了软垫给她垫在腰间,自己则往远坐了一个身位。
秦潇潇半睡半醒间,只感觉刚才靠着自己的温暖身体离开了。
失血过多导致她有些发冷,不由自主地四下寻找温暖......
“哎---”
眼看着那没骨头似的人顺着车壁就要滑倒,李凌锐上前一步扶住了她。
可秦潇潇却根本不老实,她顺着李凌锐的手臂攀缘而上,将头拱进了男人的脖颈间。
嗯~~这下温暖了很多。
秦潇潇在睡梦中呢喃,还暗自咂了咂嘴。
丝毫没有感受到,她靠着的男人越来越僵硬。
李凌锐从来没有和女人靠这么近过。
从小到大,他接触最多的女人只有乔夫人和乔寄宁,但两人是自己的亲人,接触也是发乎情止乎礼。
哪儿见过秦潇潇这样毫不在意男女大防的?
她虽然是自己名义上的姐姐,但到底只大了自己半岁,还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如此这般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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