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贺酒蒙子这些年,已经开始转型,应该不是他干的,估计是有人在贺酒蒙子的地盘上支起了摊子。”葛兴沉思片刻,不紧不慢,一针见血。
“贺酒蒙子真是老了,有人把手伸进去了还能容忍?不过这个新人倒是个人物,直接掀了桌子,哈哈,蒙北道上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葛洪好奇道。
“呵呵,就是不知道是条龙还是条长虫,至于贺酒蒙子,说不定已经出手了,这只老狐狸阴险的狠,向来喜欢兵不刃血,葛洪,这种事情不要掺和进去,通知那些罐子,一点蝇头小利,不会持续太久,让他们安稳下来,下个月我请大家吃饭。”……
雪浴瑶池。
蒙北数一数二的洗浴中心,金碧辉煌,乱花渐欲,很是豪华。
泳池中,两个中年男人躺在水里,很是舒畅。
“陈二百,晚上听到了个有意思的事情,你想不想知道?”
“什么事情?”名为陈二百的男人睁开眼睛,侧头问道,湿漉漉的脸颊带着一股中年男人特有的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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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不知道?据我所知,蒙北的油点,半数都归你和贺酒蒙子所有吧?”
“老蝇,你这话说的不对,没有到我这里的消息,只能说明不是什么大事。”陈二百笑呵呵的说道。
“也是,你陈二百是土皇帝,估计也就贺酒蒙子的事情能到你这里来。”名为老蝇的秃顶男人恭维一声。
面前这个儒雅随和的男人,陈二百,据说当年和贺酒蒙子因为油线的事情起了争端,带着二百个人,一天端了贺酒蒙子数十个点子,很是狠辣,这才有了陈二百的称号。
当然,事后也迎来了贺酒蒙子疯狂极端的报复,很长一段时间,蒙北的油点都寂静无声。
“说说,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我以为你不想知道。”老蝇笑眯眯的说道。
“你都提起来了,自然得听一听。”
“许九筒和四道口的一个新人掐起来了,据说这个人截了许九筒一车货,被许九筒在道上封锁,刚刚放出话,所有散货提高价格收购,要和许九筒死掐。”老蝇乐呵呵的说道。
“截了多少?”
“据说是三十吨。”陈二百眉头一挑:“有点意思,四道口……不是贺酒蒙子的人?”
老蝇笑了笑:“事情就奇怪在这里,不是贺酒蒙子的人,确定是个雏儿。”
“呵呵,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这条道上每年不知道跳出来多少长蛇,又有几个能站起来?高价收购散货,扰乱价格,那应该是渠道还没打通,这种莽夫最多蹦跶半个月,恐怕不等贺酒蒙子出手,就被许九筒吃干净了,没必要关注。”
顿了顿,陈二百忽然笑道:“敢在贺酒蒙子的地盘上做事,那个老犊子没有出手?”
“哈哈,已经出手了,应该会被吃的连渣都不剩。”
陈二百点点头,这条道上,除了贺酒蒙子值得关注外,其他人,不过是小鱼小虾罢了,贺酒蒙子的借刀杀人法,恐怕这个新人,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便会倾家荡产。
“咱们要不要提醒一下这个小犊子,给贺酒蒙子找点事情做?”老蝇眼中带着阴谋之色。
“玩一玩也行,但是我估计要不了多久,许九筒就把他弄死了,许九筒虽然范围小了点,但也是个人物……再看看吧,如果他能顶住许九筒的攻势再说,而且贺酒蒙子已经出手了,现在提醒,有些晚了。”
然而无论各方如何反应,许九筒对王冕的封锁,一瞬间化为乌有,大量的油耗子开始向四道口涌来,这也是王冕第一次感受到金钱的力量,这股力量让他着迷,让他为之动容。
尽管他所有的金钱不足以支撑这股力量,但王冕所需要的,也仅仅是这短暂的时间。
而从第二天开始,李大山和振图便开始连轴转,几乎到了彻夜不眠的地步。
而让王冕比较意外的是,胡震竟然打来了电话,询问了一番,挂掉电话后,王冕嘀咕了一声:“哪有这么关心人的,问我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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