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绮月被定身符定住,无法动弹。
“你让我死吧。”金绮月生无可恋地说。
“遇到不开心的事,不是只有死一个选择。”舒瑾安试图劝道。
然而金绮月仿佛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金绮月自顾自地说:“我在我们村生活得好好的,那里是我的家,突然有一天来了两个人,杀了我的家人,把我从我家带走,还自以为是地认为是在解救我,谁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到了赵家,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我不开心,但有谁在乎过我开不开心?他们都说我是恶女,既然他们这么说,那我就这么做咯。”
“来了天女城,我能感受到那些长老对我的态度很奇怪,一方面他们防着我,防着我我理解,他们担心我知道真相后为村子报仇;但另一方面,他们又很想控制我,控制我不离开天女城,这样的态度让我很困惑。”
金绮月来自鬼村,却是助道者体质,舒家长老一方面防备金绮月,另一方面又想方设法地把金绮月留在天女城,所以对金绮月的态度才这么矛盾,金绮月不知道其中原因。
这一边,金绮月絮絮叨叨自言自语,另一边,洞里放置的迷情香对舒瑾安起了作用,这迷情香是针对男子的,所以金绮月不受影响,而舒瑾安已经两颊发烫,心似火烧。
金绮月还在继续说:“我在我们村过得好好的,自从离开了村子,来到人的世界,我就从未被人当成过自己人对待,我始终游走在人群边缘,他们防备我,我也融不进他们。”
舒瑾安听得阵阵心疼,迷情香把这种心疼放大再放大,到最后心疼变了味,变成缠绵的情.欲。
舒瑾安脑袋迷迷糊糊,他脱口而出道:“我不防备你,我会对你好。”
舒瑾安慢慢地、慢慢地靠近了金绮月。
舒瑾安不知道这山洞里放了什么东西,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难受,他很想亲一亲金绮月。
舒瑾安向自己的欲望投了降,吻上了金绮月的嘴唇。这一吻,火便烧了起来,再也停不下。
舒瑾安抱住了金绮月。他的目光似狼,把金绮月吓坏了。
金绮月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她很害怕,十分惊恐地瞪大眼睛,可她被定身符定住,动弹不得,根本无计可施。
这天晚上这件事,从舒瑾安的角度说,他不知道山洞里有迷情香,他以为是自己糊涂了,居然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舒瑾安一向正直,无法原谅自己;从金绮月的角度说,金绮月不知道舒瑾安中了迷情香,整个天女城,金绮月对舒瑾安还算比较信任,她相信舒瑾安的人品,可没想到连舒瑾安都如此龌龊,趁人之危,于是金绮月更加印证了自己的想法——人比鬼坏。山洞里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旁观的左轻白。
左轻白看到舒瑾安吻到金绮月的脖子时,激动地咬住了自己的拳头,心想:我靠付费节目要到了么?
就在这时,突然眼前毫无征兆地一黑,像是盖上了一块黑幕。
黑幕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脖子以下不能写,此处拉灯。
左轻白满脸黑线。
左轻白唉声叹气道:“我说网站啊,我早就成年了,有什么不能看的哎!”
左轻白就在乌漆麻黑中等了一晚上,连点声都没让听到。
第二天早上,天微微亮。
左轻白再次看到金绮月和舒瑾安时,两人已经穿好了衣服,舒瑾安收了金绮月的定身符,直挺挺地跪在金绮月面前。
舒瑾安满脸懊恼,他对金绮月说:“我犯下大错,绮月,我任凭你处置。”
金绮月冷笑,阴阳怪气道:“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收场?”
舒瑾安有些害羞,道:“我……我可以娶你为妻。”
金绮月脸一黑,“你说娶便娶?如果我不愿呢?如果我要你死呢?”
“那我便以死谢罪。”
“你真的愿意死?”
“犯错的是我,我该死。”
金绮月冷酷地拔出匕首,一步一步走向舒瑾安,问:“想要什么死法,想好了么?”“悉听尊便。”舒瑾安倒也有种。
金绮月蹲在了舒瑾安面前,目光移到舒瑾安胸前。
金绮月用匕首挑开了舒瑾安的衣服,舒瑾安的右胸裸.露了出来。
舒瑾安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连耳尖都红了。舒瑾安害羞得不敢看金绮月。
金绮月却丝毫没有旖旎的心思,她冷冷地问:“我以前听你说,你的心脏与常人不同,是长在右边的,是不是?”
“是。”
金绮月的食指抚上舒瑾安的右胸,舒瑾安的脸更红了,红得仿佛能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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