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黄沙中,所有人都匍匐在地,只有左轻白走得稳稳当当。
只听混乱中有人尖叫着大喊了一句:“樊音老师被刮走了!”
左轻白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左轻白看到,半空中混在黄沙里的一群白面鬼扯着樊音的衣服,把她带飞起来,像是要把她带走。樊音被沙迷了双目,眼睛睁不开,什么也看不到,她刚想张嘴大喊“救命”,就立即被灌了一嘴的沙。
左轻白飞奔过去,同时取出符纸,给自己画了张飞行符。那张符纸骤然变大,变成像飞毯一样大,左轻白跳了上去,飞毯带她飞向被白面鬼带走的樊音。
樊音被一群白面鬼揪着,已经失去意识,其中一个白面鬼留着哈喇子,用自己的脑袋往樊音的脑袋里钻,它已经钻进去了一小半。左轻白大骇,这种白面鬼钻人脑袋,意味着它想吃人脑髓!
左轻白冲入白面鬼群,从鬼手中抢过樊音,但这时白面鬼已经钻了小半个脑袋进到樊音的脑袋里了,左轻白干脆利落地举起手刀狠狠地打在樊音的额头上,总共打了十几下,把樊音的额头打得红红的,才把白面鬼的小半个脑袋从樊音脑袋中打出去。
幸好樊音只是失去意识,脑髓还没被吃。左轻白把樊音往下一扔,下面是沙,樊音可能会受伤,但扔不死。把樊音扔掉后,金色巨剑出现在左轻白手上,左轻白双手举剑,往白面鬼群中一劈。
一瞬间,金光四起,白面鬼群发出阵阵鬼嚎,接着在金光中逐渐消失。
它们死了,沙尘暴也渐渐停止。
左轻白没有把白面鬼杀光,她留了一个,把它收入符中。
左轻白落回地上。
沙尘暴停止后,剧组四处找人,在离拍摄地有相当一段距离的地方找到了昏迷且浑身是伤的樊音。
剧组把樊音送到医院,幸而樊音没有生命危险,只是醒来时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我梦到我被一个人暴打……”
夜晚,肖恒房间。
肖恒把助理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房间里摆了好几个酒瓶子,肖恒一个个看过去,一边看一边烦躁地说:“不是,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
肖恒逐渐狂躁,他把这些酒瓶全砸了,酒瓶里的魂魄全部慌慌张张地从窗子飞出去。
而另一边,左轻白的房间,左轻白倚在窗户边,略施招魂术,轻轻松松把这些魂魄全招到了自己这里来。魂魄跟鬼不同,魂魄是人死了之后因为执念未消,还留在世上一段时间,它们不会害人,最多来回飘;鬼就不一样了,鬼也是人变的,但鬼很凶,鬼一定会害人,甚至像金绮月那样以害人为乐。
左轻白摊开手掌,看着手掌上的几缕魂魄。
“你们刚才在肖恒房间?是肖恒捉了你们?”左轻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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