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理论上来说,在没有从者失去御主的前提下,圣杯是不会发放新的令咒的——更何况是发给并非这个世界,也不具备魔术回路的异世的旅行者。
荧一开始只觉得满头问号,在和温迪回去的路上,她想起了系统的存在,
“系统,为什么我手上会出现令咒?”
虽然系统如她所期望地回答了,但这反而加深了她心底的疑问,
[旅行者,这是圣杯对你的期待。]
“圣杯……还会有期待?”
这次,系统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公事公办地投影出一堆她早就知道的关于冬木圣杯的科普。
——不对劲。
荧的眼睛眯了起来,一旁的温迪则是提出了新的问题,“那也就是说,荧也能参与圣杯战争,并许愿咯?”
[是的。]
吟游诗人瞬间跃跃欲试,“好耶!旅行者,我们把其他七骑都干掉怎么样?”
荧:……
“诶呀,开个玩笑嘛,打打杀杀多不好,我们一开始就说好不乱掺和,我记得的啦~”
“那这个令咒,和那个还没出场的Caster,二者之间是否有关系?我们可以用令咒召唤出他吗?”
[很抱歉。双方没有关系,您的猜想是行不通的——目前Caster已现界并有其御主。]
“这样啊……让我想想……”温迪点着下巴陷入思索,翠绿石般的双瞳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
“荧,你还记得我们和索拉小姐的那个约定吗?”
荧内心突然有了不妙的预感,“记得。系统不是说她是中了魔貌的诅咒吗?”“对啊,而且阿贝多推测他们会有一出悲剧对吧?我们要做的是干预他们顺便制约Lancer的御主对吧?”
“……你想说什么。”
看着旅行者愈发微妙无语的表情,温迪眨眨眼,笑嘻嘻地提议,
“我们把Lancer组的从者要过来吧!”
荧:……
荧面无表情地捂住耳朵:“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
“诶呀——你听我给你分析嘛!我们这可是要做好事哟!”
风色诗人笑嘻嘻地凑到一脸嫌弃的少女身边——明明高空无人,却偏偏要跟她装出一副悄悄话密谋的样子。
··
“索拉小姐,我们已经想好该如何帮你夺取肯尼斯先生手上Lancer的令咒了。”
荧摆出公式化的友好微笑,看着自从住进间桐宅,就一直很有“人质”自觉,几乎不出房间的索拉,
“不过这可能需要您的配合。”
索拉坐在床边,双手抱胸,表情冷若冰霜,“说来听听。”
荧面上仍保持友善的微笑,双目放空,回忆起昨晚与风神的对话——
温迪的计划很粗暴,也可以说很缺德——既然肯尼斯已经认定索拉是被绑架走的,而在经过几天的搜寻,未婚妻却一直毫无踪迹,他内心的焦虑和愤怒都会无限放大,从而影响理智。那干脆就顺着他的猜测,扮成绑架犯去谈条件好了。
“——就看在他眼里,未婚妻的命和圣杯哪个更重要好了。”风神微笑着总结。
荧:……等下,巴巴托斯,你难道不觉得你的发言很有问题么?
然而更缺德的甚至还在后头。彼时在听完他一本正经的分析后,荧和派蒙默默往远处飞了飞。
“太阴险了。”派蒙点评。
“太阴险了。”荧附和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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