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哪怕你是少主,我也有权利剥夺你的身份。”
“呵!被我说得恼羞成怒了不成?”巫谨安依然不示弱,摸了摸手中的黑蛇,看向族长,扯唇一笑。
威胁的意思很明显!
族长:“……。”气势一下子就弱了。
大长老摸了摸胡子,当起和事佬,“好了,现在的情况是要查出凶手,而不是在这里起争执。”“你们是亲父子,应该团结一致,现在一见面就争吵,让别人瞧见了,有损身份。”
巫谨安说道:“大长老说的是。”当做耳旁风就可以了。
看巫谨安一脸淡然的模样,大长老也明白自己的一番话,不过是某人的左耳进右耳出。
他叹了口气,没在说话。
不是山神发怒惩罚信徒,那只能说明苗寨里有人的利益受到了冲突,这个人不得不死。
要么就是发现了他人的秘密。
……
宋闻璟一出来,就与江绘三人碰面,四人默契的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
江绘问道:“宋哥,里面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一大早上的,我就听见那些村民说什么,山神发怒。”
“什么大祭司神使的,吓得我连觉都没有好好睡。”今天早上一醒来,终于没有对上那张死人脸。
可是当他走出房门的时候,就看见那名妇人坐在自己的不远处,紧紧的盯着自己。
他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那名妇人只盯着自己?他问过三人,三人都说没有被那名妇人盯过。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给了他孩子一根棒棒糖吗?
靠!!!
自己给了小孩一根棒棒糖,她不会认为自己是同意了一件事情吧。啥玩意儿啊!真是莫名其妙。
那名妇人给的东西他都不敢吃。
宋闻璟回道:“有一个人被杀死了,苗寨里的人认为是山神发怒,很可能会关系到我们自身的问题。”
宋闻璟觉得如果没有一个比山神发怒更好的理由,那他们这些外来者就成了一个很好的靶子。一个是陌生人,一个是朝夕相处的人。
人们肯定是相信那些朝夕相处的人,在这个地方随便安一个罪名,没有人会为他们辩解,这件事情很容易。
贺择礼有些不明所以,“那些愚昧的人,不会是以为我们把他们的人杀了吧?笑话,无缘无故的,凭什么冤枉我们?”
“昨天晚上我睡得好好的,可没有出来。”他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去了那个房子,他低下头,让人看不到他眼里的闪烁。
他没有杀人,只是出去走了一圈罢了!
贺择礼,不要慌!
江绘扶着额头,烦躁的说道:“不过是来旅游而已,怎么一大堆事情?真是让人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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