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老爷,我很喜欢您这宅子,多次想开口,又怕您不答应。这次来,我是想买下这宅子。我出价大洋。”裘公子微微笑道。顺昌、顺岐山乐不可支。
其实,这宅子破旧了,维修需要很大的费用,现在有人接盘,他们巴不得。
顺岐山忍住狂喜,清了清嗓子,“这个、这个,贤弟既然喜欢,那我就割爱了。反正我家的产业在城东,住在这里也不方便,转卖给你。我家搬到城东,住着也舒坦。”
“顺老爷这样想,就再好不过了。”裘公子从身上拿出一张支票,再拿了桌上的一支毛笔,在支票上写了几个字,递给顺岐山。
“拿着支票,去汇丰银行取钱,就行了。至于房产的手续,明日派个仆人来,跟我去办就行了。”裘公子淡淡地说。
“甚好、甚好。”顺岐山的心怦怦跳,生怕裘公子反悔哩。
“你们一家人的衣物,明天一天,能搬完吗?”裘公子问。
顺岐山摸着胡须说,“最多两天,我们就办完了,我们出去了,你家就搬进来。”
裘公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就这么办,我先告辞了。”
拱手后,裘公子翩翩离去。
顺岐山很感激高青丘。
是高青丘帮他拿主意,他才下决心卖掉宅子的。
顺岐山喊来管家,交代他催促太太们收拾重要的东西,带着孩儿们早点离开。
至于要搬走的衣物,装到箱子里,雇马车运到城东的东亚宾馆。
一家人暂时先住在东亚宾馆。
“高先生,老朽想借借你的法眼,去城东选一座宅子,你可愿意?”顺岐山眯眼笑道。
“这个没问题。”高青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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