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满脸不愿“他宫子羽何德何能,凭什么要我的…我夫人去为他诊治”然后不住地问林月来是否愿意去给宫子羽治疗,林月来无奈地摸摸他发间的小铃铛,温柔地点头,他这才不情不愿地低头不说话。
结果刚到后山区域,除了要去诊治的林月来和已经曾通过三域试炼的宫尚角,其他人都被拦着不准进。
宫远徵这下心情更差了,林月来只有好好地安抚了他一下,保证回来天天给他扎小辫,做好吃的,他才傲娇地撇嘴,勉强答应了。
由于月来的内功才刚刚开始修炼,所以今天情况紧急,她便被宫尚角用轻功直接带到了后山。
被宫尚角紧紧抱住腰部,两人贴在一起,仿佛要融为一体一般。林月来感到有些不舒服,试图挣脱开来,但却被宫尚角抱得更紧了。
"尚角哥哥,好痛啊!"林月来皱着眉头说道。
宫尚角看着她那双盈盈泪眼,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抱得太紧了,于是稍微松了松手。
"抱歉,我太着急了。"宫尚角低声说道。
林月来偷偷地翻了个白眼,心想:谁相信你会为了宫子羽着急呢?这就是谋杀,我的腰啊!
再则,为什么一离开宫远徵的视线,就说她走得太慢,还提议使用轻功带她更快一些,还不是他自己见不得人的心思,她都不稀得说出来。
很快便到了目的地,宫尚角稳稳地落地,这才松手放开她的腰
边上站了一个人,一道月白色的身影,样貌周正,只是双鬓微白,一副死了老婆的破碎感
“角公子”然后,目光落在了林月来脸上,迟迟不肯离开
“咳,宫子羽如何了?”宫尚角警示地咳嗽一声,林月来没有什么反应,一来她早已经习惯了别人对她的注视,二来她也对这种破碎的人夫感,不太感兴趣。
月公子回过来神,才带着两人走进月宫厢房,一路上,暗戳戳的眼神不停落在她身上。
进门就看见宫子羽脸色苍白地躺在榻上,唇边还有依稀的血迹,一张脸烧得通红,跟得红温似的,而金繁则在一旁担忧地用冷水打湿的棉布擦拭着。
“林姑娘!”看到月来金繁欣喜地瞪大双眼
林月来轻轻点了头,先是给宫子羽把脉,观察他的其他症状,半晌,眉头微蹙“这是中毒了,因为他体质偏寒,所以症状看起来有点严重,我马上去配一副解药缓解一下,等服用两天再看情况斟酌,今天晚上这里不能离人,防止再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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