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棐如遭重击,他,能生?!
他一个男子,如何能生??!
苏枝枝一眼就看出陆棐误会了,但她没有解释的想法。
把男人的手脚捆住,摘下他的腰带,堵住嘴巴。
“呜呜呜……”
陆棐瞠目欲裂,如临大敌,他绷紧了神经,眼睛里满是怒火。
一时间,他想到了许多,疼到麻木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发抖,腰腹又开始痛了。
额头的血好像还在流,陆棐浑身发冷,耳边又传来悉悉索索翻找的声音。
这是他的寝居,和特意布置的绣房相比,自然要“干净”的多。
等等。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煞白。
“呜呜呜……”
不不不。陆棐疯狂摇头,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被脑海里惨烈的画面吓到,向来无法无天的少主眼角通红,眼神哀求。
苏枝枝双眼微垂,神色淡淡。
看来他自己也知道,那些“助兴”的玩意儿,对人来说是多大的伤害,但他还是用了,甚至为此置办了一间绣房。
囚禁,爱吗?
那就试试吧。苏枝枝蒙上了那双惊恐流泪的眼睛。
他从来学不会感同身受,也没有悲悯之心,更不存在什么共情心。
温柔以待,耐心守候,全然奉献?
他是淤泥里长出的毒花,只会得寸进尺,肆意践踏,然后……
彻底破坏。
“唔呃!”
“呕。”陆棐吐了,本就心惊胆战,没有好好吃饭,结果又被拉来做那种事。
身心俱疲的双重刺激下,他吐了。
眼泪混着涎水,腥臭的呕吐物,污了一身。
吐到胃里空空,肠胃痉挛,他徒劳地趴在床边,张着嘴巴,急促地呼吸着。
嘴里满是恶心的味道,干涸的嘴唇失去了水分,嘴皮皲裂,渗着血。
“我口渴。”
沙哑的男声响起。
再也维持不住愤恨的模样,陆棐哑着声音,提出了请求。
短暂的接触,让他逐渐摸清了女人的秉性。
她并非纯粹地喜欢凌.虐,看到他失态崩溃、哭泣求饶的丑态,脸上也没有任何兴奋的神色。由始至终,她都保持着平静的神色,就像在完成什么任务一样。
平波无澜的眼睛微垂,光影掠过,莫名透着一股悲天悯人的气息。
虚伪!
陆棐满脸屈辱,但在漫长的折磨中,他学会了低头。
被花瓶砸中的伤口,早已止住了血,血迹混着泪水,将鬓间的头发粘成了一团。
陆棐腿脚无力,喉咙酸痛。
身体已然到达了极限,再也无法动弹。
他虚虚地翻眼,看着头顶的帷幔,有气无力。
会死的。
他知道,再不服软,女人是真的会看着他就这样死在床上。
他不知道,即便服了软,也无济于事。
苏枝枝神色淡漠,没有和陆棐交流的兴趣,她平静地换了一个玩意儿,重复着先前的动作。
陆棐竟也习惯了她的沉默,埋首在被褥里,嗅着杂糅的难闻气味,他抓紧了床帷,咬牙切齿,“还有多少?”
干脆全部用上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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