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到他就想起昨天发生的事,立马不想自找麻烦地若无其事转身,谁料对方先一步逮住我。
“站住。”狱寺隼人猛地握住我的手腕,我瞬间清醒,对他们男生滚烫的体温算是有了新的认知。
我甩了甩,意外轻松地抖落他的手,看样子狱寺隼人只是单纯想阻止我离开。
“现在是白天,你总看得清楚。”狱寺隼人三两步赶上我加快脚步的路,他不嫌热的双手插在口袋里,别提嘴里含着冒火星的烟,难道意大利人天生不怕热?
我飞快转头看向他,接着回正目视前方:“不是告诉你答案了?什么什么左右手。”
看在他和沢田纲吉是朋友的份上,我暂时没有斗殴的念头。
而且要是说我只看得见沢田纲吉头顶的文字这句话狱寺隼人现在也不会信了,说到底都是我昨天莫名的头脑发热犯下的错误。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这么敷衍的话?”看,他简直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狱寺隼人真的是个不良?他对我的能力深信不疑到天真的地步,从头到尾只有reborn说过类似肯定的话,当事人沢田纲吉以及听众山本武都是懵懵懂懂的情况。
又拉近了,我面无表情脚下加速,直到鼻腔内的烟味减淡。
“你想要什么结果?反正我把看到的告诉你了。”
走到桥边时,身后狱寺隼人突然愣住,他的诘问也跟着停下,我本来打算一口气抛下他的——在听见“十代目。”这句话前。
我下意识看腕表,这才发现竟然因为狱寺隼人浪费了不少时间,现在确实是沢田纲吉上学时间段。
狱寺隼人着急忙慌跑向桥上,我原地转身望过去,沢田纲吉正和一位穿着古怪的人进行争斗,准确来说是对方单方面的对沢田纲吉挥舞武器。
虽然沢田纲吉是容易被人欺负,可先前有我替他解决,现在有狱寺隼人明面的威胁,其他人按理讲没理由再闹事。
我挎着包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而朝那边走去,心里熟练筛选出有概率犯事的人选。嘭的一声剧烈爆炸声响起,硝烟伴随火光笼罩那名身份不明的人,做出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得意地对呆滞的沢田纲吉邀功。
看来狱寺隼人是白痴不良少年里的恐怖分子。
我撑着栏杆往下看,语气不明道:“不愧是黑手党,沢田,你的下属真是令人胆寒。”
正探出脑袋担忧往下看的沢田纲吉欲哭无泪道:“我不是黑手党!狱寺君也不是我的属下!……诶,志代夏?”
他瞪圆双眼,随即手忙脚乱拉着我就要远离现场,语气刻意到哄小孩都没人信的程度:“那、那个,这是狱寺君的魔术表演…”
“是吗?”我摁住沢田纲吉的手,指向水里扑腾的黑发女生,“她看起来不会游泳的样子,黑手党的魔术这么随便?”
“不、不妙…”沢田纲吉霎时更加无措,他整个人焉巴巴的,感觉恨不得眼前是场梦境。
“这可不行。”reborn总是从莫名其妙的地方冒出,这次也不例外站在栏杆上往下看,“志代已经是彭格列的一员噢。”
“不……”沢田纲吉矢口否认,他极度不赞同的眼神短暂露出几秒就在reborn举起手枪中消失,那枚子弹穿进棕色发丝后的额头。
“去救她吧,蠢纲。”
我还是第一次直面沢田纲吉奇怪转变的现场,会夺人性命的子弹射入他额头后,踌躇不决的眼眸闭上再睁开是无比坚毅果断,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模样。
和那时一样大喊出口号的沢田纲吉纵身一跃,呛了好几口水的女生被他救上岸,丝毫看不出游泳课上笨拙生疏的姿势。
我打开包把里面的衣服丢给湿漉漉的沢田纲吉,在所有人惊讶视线内解释冷静道:“因为沢田好像总是搞坏校服,所以干脆帮他带上备用的。”
“可恶…我竟然没有考虑到……”狱寺隼人一副懊恼失责的忏悔表情抓着头发。
沢田纲吉红着脸呐呐道谢,他正欲说些什么话的时候,缓过来的女生——女子绿中的三浦春精神抖擞地模仿着沢田纲吉救她说的话,充满朝气的嗓音让现场寂静片刻。
“三浦是reborn给沢田找的又一位新朋友?”我蹲下身,伸出手指在地面戳了戳,耳边是叽叽喳喳的闹腾动静。
reborn站在我身侧,没直接承认:“不知道噢,毕竟交朋友是双方的事,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吧?”
我头靠着膝盖看向毫无破绽的婴儿面庞,在得到他故作无辜微笑的神情后轻飘飘道:“真是贴心的家庭教师,我以为你是独裁者类型呢。”
“唔……谁知道呢。”狡猾的回答,配上欺骗性满满的面容,reborn不愧是神奇的家庭教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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