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阎埠贵气急败坏,黄枚便开口提醒:“三大爷,你不用让我,咱们俩这比钓鱼呢,谁输了谁买一只鸡给对方,这可都是说好的。”
阎埠贵见他没打算松口,也有点尴尬:“这件事是我说的没错,但是——今天这个情况不太一样,你这刚开始钓鱼,运气太好了。”
“再说这个天气,你说是吧?”
他眨巴着眼,努力找寻着理由。
“再说这个钓鱼的地方,还有钓鱼用的东西……要是我不带你来,你也钓不了这么多鱼,我估摸着得有两斤鱼,这可也不少了,你说是吧?”
黄枚的脸一沉:“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一码归一码。”
“三大爷,你该不会是要耍赖吧?”
阎埠贵听他语气似乎有点不善,又想到他放倒傻柱之后直接膝盖跪压脖子的招数,着实有点心里发怵;再者说,比钓鱼这件事的确是自己熟了,也的确是理亏。
狡辩那是狡辩不了,耍无赖恐怕被他收拾。
但要阎埠贵掏钱去买两块钱一只的鸡,那还不如杀了他干脆。
于是他只能对黄枚说一说软话:“黄抗美,你看你排老三,我也是三大爷,咱们按说应该比平常人多亲近一点儿。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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