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枚看了一眼,是何雨水。
“七八点钟吧。”“怎么回来这么晚?”何雨水又问。
“买东西去了,我这刚搬地方,炉子还没支起来,各样东西都得买。”黄枚笑道,“我说这位‘大姐’,我好像没必要跟‘您’早中晚汇报出门回家的时间吧?”
听他尊称大姐顺带几分“损”,何雨水笑着“哼”了一声:“你求着跟我汇报,我还不乐意听呢!谁爱管你的破事儿!”
说着不管,又忍不住说:“哎,秦寡妇家那土妞,在你家门口一直等着你回来?”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也等我了?”黄枚讶然。
何雨水笑着小声“嘁”了一句:“谁等你了?我就路过的时候从后院门口看了一眼,看那土妞缩着身子哆哆嗦嗦地等你——人家这一片苦心,你不得接受啊?”
说完之后,一双眼睛看着黄枚什么反应。
黄枚忍不住笑了:“好啊,原来四合院后院成大马路了,你还能从我家门口路过!”
何雨水顿时没了好气:“我发现你现在,嘴是真贫的可以!”
以前这么老实,现在怎么这么滑头。
早知道小时候把毛毛虫都塞你领口里面,让你哭个够!
何雨水站在黄枚身边恨得牙痒痒,不过到底也没有转身就走。黄枚继续跟她说话,她也还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
“你哥今天又犯傻劲了,怎么跟领导顶起来了?”
“他哪天不犯傻劲,我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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